聽完老周的話後,我只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比之前在槐樹林看的那些死人頭都惡心。

“虐待孩子來獲取快感...世上還真有這種人,服了也是。”我無語道。

老周不以為然道:“這有啥的,前兩天你沒看新聞,咱們市裡有個男人,為了獲取快感,還往尿道口裡賽針呢。後來感染了,每天尿血水,只能找醫生取了,結果當天做手術,都給醫生看呆了,說是有五六根在裡面。”

“...這他媽有病阿。”

我單單是聽老周說的話,都感覺自己下身某個部位一緊,真不清楚那男人咋狠心下得去手。

老周轉移話題道:“不提這玩意了,掃興。咱還是健身館走起。”

我跟著老周左繞右拐了一通,可算是來到了健身館前,不過和我想象的有些區別,只有單一層樓房。

老周估計是這裡的常客了,門口保安見著他都打起來招呼。

進到健身館裡面,空調的小涼風吹得颼颼的,跟進了冰窖似得。

老周在櫃臺那邊開完卡後,前臺的姐姐遞給了他個手環,手環末端掛著把鑰匙。

見他完事後,我開口問道:“老周,你不說這裡面有許多拿到過地方名次的教練嗎?領我過去看看。”

老周摸著下巴,眼神是從上到下給我打量了個遍,問道:“老劉,你不覺得,有啥別扭的地方嗎?”

“別扭?”我皺了眉頭,然後看了看自己,發現沒啥別扭的地阿,“啥阿?”

老周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鑰匙,說道:“衣服,你見誰穿休閑裝上健身館裡來運動的。”

“你不早說,我衣服全擱你家裡邊呢。”

“我這存了好幾套衣服,咱倆穿的碼數差不多,你穿我的。”

在我和老周換衣服的時候,這貨看到被我別在腰後面的白包,死乞白賴的要開啟看,我撩開給他瞧了眼,說是“我媽遺留給我的手藝品。”

再加上殺生刃的材質看起來不像金屬,老周也就信以為真了。。

等我倆換好衣服後,老周領著我下了樓梯,到了負一樓,我心說這好的地界肯定不止一層樓,只是沒想到給建在樓下了。

“剛我在前臺給你問了,泰拳和散打的教練都被預約了,剩下空手道,跆拳道,拳擊,柔術,a。”老周掰著手指頭給我說道。

“沒點咱中國的武術拳種嗎?”我無奈道。

老週一聳肩膀,說道:“你覺得咱們中國的傳統武術流派能鑽進健身館這種地方?不過這館裡教拳擊的那位,據說還得過省級的武術冠軍,你要不去找他練練?”

“妥了,就這個了。”

拳擊館的位置比較靠裡,所以一路上其他館子的教練差不多都過了個眼,令我意外的是,教泰拳的教練,居然真是位泰國人,那家夥一肘子下去,都給一人高的沙包懟起來了。

老周感慨道:“咱倆這身板雖說不錯,但擱人家那,怕是一回合下來就得趴地下。”

雖說我開啟了陰陽眼後,身體素質和反應力都在往上升,但和剛才那位比起來,怕是也只有捱打的份。之前我還小瞧武行的人,現在看來,每個行當的水,都不淺。

進了拳擊館後,除了必要的鍛煉器材和擂臺外,牆上還掛著幅李小龍的畫像。

“有人嗎?”我招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