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溫婉眉目一轉,緊緊地拉著我的手臂開始慌張的說道:“林風,我求求你,不要再去做什麼奪命師了好不好,你回到麒麟山,那裡才是你的家,回去之後再也不要出來。”

對於溫婉的突然來訪,我有些措手不及,而她一來就說出這種話,我也很是納悶,我記得生在鬼冢的時候說過恆古之前的種族,但是他並沒有跟我說鬼族,亦或者是任何以吸取魂魄為生的種族,而且還不能夠下地府,這讓我非常的迷茫,而溫婉的這句話,也讓我的內心再一次敲響了警鐘。

我下意識感覺,溫婉的氣息有些熟悉,但是卻又不知道在哪裡見到過,突然,我猛地抬頭,我記得了,在山上的時候很多次我做夢都夢到過一個穿著古裝的女人,而且還只有背影,會不會是溫婉?可是溫婉的身形較為較小,也不像是她。

“溫婉,你今天急急忙忙的來這裡,還趕著中午的時候來,就是為了要跟我說這個?”我狐疑的走到了門前,手中暗自打了一個結印,隨後猛地就朝著溫婉身前的茶几打了過去。

只見一道顯鬼印打在了那茶几之上,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然後雙眼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茶几玻璃前的溫婉再三搖了搖頭。

我就覺得詫異,為什麼地府的人能夠在大白天的來到醫院,更要挑選這種烈日的時候過來,隨即我緩緩地笑了一下:“呵呵,還裝什麼裝?昨天晚上在這裡沒有襲擊我,今天你還來送死?”

溫婉臉色一變,隨即裝無辜的站了起來:“林風,你在說什麼啊,我從地府來找你,你就這麼對我嗎?”

我眉目一橫,手中的猛虎匕首已經拿在了我的手中,而後我輕輕地向前走了幾步:“你裝的的確挺像,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些人在扒你人皮同時,還給你的魂魄加持了,你才會探測到我的回憶,對不對?”

沒錯,剛剛我的結印打在那玻璃茶几上面的一瞬間,我就看到從玻璃之上反射出它的原型,就是昨天,我剛剛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那個女鬼,因為實在是太噁心了,我永遠都不可能忘記。

“到底是誰讓你過來的,既然昨天晚上你一直在這個房間,那麼你也能夠知道,我有能力收了你。”我冷著一張臉,然後將口袋裡面僅剩的一張驅魔符咒順手打出,可奇怪的是,這個女鬼不閃也不躲,任由我將這符咒打在她的身上。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對於這種不請自來而且面目又猙獰的東西,老子一向不會那麼心慈手軟。

我快速的在心中默唸符咒,而後手中寒光一閃,那個女鬼就被我手中的猛虎匕首劈成了兩半,可讓我驚悚的事情發生了,它的魂魄,盡在在被我劈成兩半之後還會漸漸地恢復成原來的狀態,而那一張降魔符咒,對她來說更是一點效用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後的大門被猛地一下踹開,只見三根銀針飛射而出,剎那間,我簡直都快要被這個房間裡面的陰氣給燻的窒息了。

是的,陰氣也是有味道的,沒有怨念的陰氣,一般人是很難發現,而像這種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死了的惡鬼,它身上所散發出來陰氣的味道,比腐屍還要臭上一百倍也不止,這就是為什麼,我討厭陰氣的原因。

然而,當我剛剛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柄長劍帶有微弱的寒光就將那惡鬼斬的四分五裂,而後我將它身上的降魔符咒重新收回了手中,並且將它夾在了兩指之間:“乾坤通,兌坎離,將星卒,魂魄滅……”

隨著我大喊聲喊出的符咒口訣,我的符咒迅速在那惡鬼的身上盤旋,不經意間,一道猶如閃電一般的紅光直接就劈打在了那惡鬼的身上,那惡鬼瞬間被我的降魔符咒打的灰飛煙滅。

我知道,現在我的背後,肯定是死和蔡佳佳,所以我連頭都沒有轉,直接從沙發上面拿回了我的包裹,再從裡面拿出一瓶化魂水灑在了剛剛那個惡鬼魂飛魄散的地方。

說實話,這件事情我有點兒莫名其妙,那個黑衣人是誰,為什麼要將那人皮面具給我,而且在給我之後,我竟然被這惡鬼纏上了,老子今年是有多麼的倒黴?

驚魂未定,手中的化魂水剛剛放在包裡,只聽身後的死輕聲的說道:“佳佳,你不是說他快要死了麼?我怎麼見他現在連一頭老虎都能打的死?”

“那……那個,還不是我醫術精湛,給他治好了麼,話說回來,也都是你,你的陰氣如果不那麼純淨,也不至於搞得他體內亂七八糟的。”蔡佳佳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轉身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死,而後為蔡佳佳解釋道:“你不要怪她了,昨天晚上我真的生不如死……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