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之後,我帶著黃森他們幾人搭上了回到嘉市的長途客車,不過在一路之上我倒是看到幾個遊魂在路上行走,幸運的是,那也只是遊魂而已,並不會給人們帶來多大的影響。

隨後的幾十分鐘,我都和鄭聰兩個人呆在房間裡面,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而二牛和胡東一直呆在客廳,我帶著鄭聰回來的時候,胡東還若有似無的說什麼不可能,我知道他在說鄭聰的魂魄和肉身不符,心想以後再解釋也不遲,所以也就沒有理會他了。

我先是用幾枚清代五帝銅錢將鄭聰的魂魄所固定住,而後再用硃砂在鄭聰的脖頸後面打了一個結印,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剛剛下了結印之後,鄭聰的全身泛著金光,雙眼也不住的審視著我,說實話,我討厭這種感覺。

隨即我眉目一皺,想著用鬼符定住他的魂魄,可是他身上的某種氣體太過於強烈,一張鬼符根本起不到什麼的用處,所以我讓胡東進來在房間裡面擺了一個六道輪迴陣再配合我的五行符咒才得以將鄭聰的魂魄暫時固定在體內。

是的,只是暫時,因為他體內有一道氣體是我至今未曾遇到過的,這一股氣體不是陰氣,相反的,和陽氣差不多,但是比陽氣還要較為強烈,我目測……這貨在死之前,不是什麼王公大臣,就特麼是皇親國戚,因為在給他定魂的時候我還隱約發現,他魂魄的命門處,竟然有一道金光護體,就連我這猛虎匕首,想要傷害他,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就這樣,我將還在昏迷的鄭聰放在了床上,並且讓胡東看管他,而我,則是呆在客廳裡面在和二牛無聊的打著撲克牌,當然,賭注只有一根清香而已。

“林風哥,這樣真好,對了,你不是要帶著俺們回林家村嗎?俺們啥時候走?”二牛憨憨的朝著我笑了一下,而後左手一抖,那一張小七就順勢掉了下來。

我陰險的笑了一下:“八,我贏了。”

“啊……林……林風哥,你耍賴,俺俺這裡還有炸彈呢。”二牛無奈的將手上的牌攤在了桌子之上委屈的說道。

“哎呀,不就一根清香嘛,至於嘛。”

“可是,俺的賭注是要給你洗內褲啊,俺一個大男人,在村子裡面的時候都沒有給人洗過……林風哥,你就饒了俺吧,這樣,俺給你去做飯,怎麼樣?”二牛殷勤的坐到了我的身邊而後說道。

我乾咳了一聲:“娛樂嘛,要玩就輸得起,你這樣讓我怎麼跟你賭博?做飯?做飯的事情一向都是胡東來的,你幹了他幹什麼?總不能讓你搶了他飯碗不成?”

二牛無奈的朝著我撅了撅嘴,隨後就丟下了牌到了我的房間給我去拿了幾件髒衣服就躲在了廁所裡面開始洗了起來。

這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當我一看電話號碼,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又是那個號碼,4444四個四,尼瑪,就是這個號碼上次打來,讓老子報銷了一部手機,這下我可學乖了,直接按下拒絕接聽的按鈕。

可我剛剛按下之後,電話螢幕竟然從裡面往外面就開始裂了開來,我下意識的將手中的電話朝著窗外丟了出去,可這電話剛剛丟出窗外,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那手機就在空中炸開了花。

這一動靜,把正在房間睡覺的鄭聰還有看著他的胡東都引了出來。

尼瑪,要不是老子眼疾手快,恐怕現在我的胳膊就沒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只見胡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手上擦破的皮,緊張的拉著我的手問道:“哥,你沒事吧,剛剛那聲音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窗外,謹慎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4444這電話可真奇怪。”

這也給我敲響了一個警鐘,我的這個電話除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其他人是不可能有我電話號碼的,除非……是地府的,因為我的電話號碼已經被列在地府陰使表格之上,就像是陳杰那種等級,也會看到,可是不對啊,那天我走的時候明明告訴過死,我要離開地府,這奪命師我不幹了,所以她應該將我的名字從那表格之上劃掉才對。

隨後,我轉身走進了臥房,從裡面拿出了三根清香,一根黃色的,一根青色的,還有一根紅色的,這三根香分別代表著魂魄,人,和靈,我用硃砂製作的火柴點燃,而後分別將他們擺放在主臥室,廁所,還有客廳裡面,接著,我就讓胡東去廁所,鄭聰去主臥室看著這三根清香到底是哪一根先斷。

一刻鐘之後,我發現客廳裡面的這一根黃色的清香已經快要燃燒完畢,而後就大聲對著臥室喊道:“鄭聰,怎麼樣,你那根想還在燒嗎?”

不一會兒,鄭聰的聲音就從臥房之內傳了過來:“還在燒,已經三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