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康知道現在不是和路飛囉嗦的時候,自己今到這裡來,就是衝著劉恆來的,劉家在紐約的華人區裡,也可以算是一個比較有名望的家族了,自己這次就是想借助他們家族的力量,在這次比賽中,一雪前恥。

可惜自己完全的想錯了,這劉恆就是一個廢物,他們劉家在紐約華人區裡也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角色而已,想到這裡魏永康的內心是更加的煩悶。

“路飛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可以享受什麼特殊待遇,沒有我的允許這次比賽,你想出場,呵呵,下輩子。”魏永康譏諷的看了路飛一眼就離開了,路飛卻只是撇撇嘴,這個逗逼,他真的以為自己對這個演武賽很感興趣似得,在自己看來這個比賽和孩子過家家沒有什麼區別。好啊,既然不參加那正好。

路飛來到了座位上,隨便的吃了點東西,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開心。亨利妮可和駱凡雪的聊終於是結束了,而前者這個時候離開了,不知道去那裡了,駱凡雪這個時候卻一下子揪住了路飛的耳朵,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恨不得將對方給吃了,“想不到啊你,居然讓藝術界的第一美女如此的芳心暗許,,你是怎麼把她給騙到手的。”

路飛此時真的是冤枉死了,亨利妮可喜歡自己,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像自己這麼有魅力的男子,她喜歡很正常啊,至於騙到手,這又從何起啊,自己好像和她連線吻都沒有,誒,這黑鍋可背大了,“老婆冤枉啊,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可沒有等路飛完,駱凡雪的力道就在不斷的加重,路飛這個時候真的是如周傳雄歌詞裡唱的那樣“想哭的我,卻怎麼也哭也哭不出來。”,這句歌詞就是現在路飛心裡的真實告白。

“什麼都沒有,你還在騙我呢,她可是什麼都跟我了,她是她追的你,然後你們在藝術大會期間就在一起了,你居然敢揹著我在外面在養七,你的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七?路飛有些茫然,自己只聽過三什麼的,這七是怎麼來的,誒算了先別管怎麼來的了,還是先把自己身上的黑鍋給甩了再。

“羅克斯,你能不能不要在我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大廳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白人男子正在著亨利妮可,這個男子的身材雖然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路飛還是感受到了其身體的不凡,亨利妮可不會是拿自己做擋箭牌,該死的,想到這裡路飛就來氣,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給利用,看到這個男子她,自己就什麼都明白了,麻痺的,本來以為她是一個和別人不一樣的女人,但自己想錯了,路飛的臉上居然路飛了一絲悲哀的神色,駱凡雪自然是觀察到了,看到路飛臉上的那絲悲哀,駱凡雪似乎也是明白了。

“路,你來了,看這個傢伙還在我,你跟他我們之間的關係。”亨利妮可一副鳥依人狀的挽住路飛的手臂,遠處的袁雨夢將牙齒都快咬碎了,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可是自己心底裡的酸氣還是不斷的往上冒。

羅克斯這個時候也把目光投注到了路飛的臉上,他只是注視了一秒,便將左手伸了過去,“想不到在這能碰上你,還真是幸運呢,否則到了演武賽裡,你就是一具屍體了。”

路飛看著對方伸過來的手,他的雙手依然是背在生身後,這讓羅克斯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不會有意思,我們偉大的魏會長,已經將我的出賽權給罷免了,所以你這個美好的幻想就只能繼續的幻想了,另外奉勸你一句,女人沒有那麼簡單,你如果想駕馭的了他們,快速的提高智商才是正確的選擇,否則你的實力再高,都無法阻止她們的,老婆我們走。”

路飛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亨利妮可一眼,甚至亨利妮可連自己怎麼被路飛甩開的都不知道,為什麼,路飛為何對自己的觀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亨利妮可這一刻的內心是亂入麻了。

羅克斯站在原地,在回味著路飛的話,他雖然自大,但不是腦殘,路飛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亨利妮可一眼,這和亨利妮可對自己的有很大的出入,或許路飛是演的,但演的這麼逼真的演員,自己真的是沒有見過,所以這是真的,路飛很厭惡她,或許曾經他們對彼此都有好感,但是現在這份好感也是蕩然無存了。

“真是想不到啊,你這次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算了我也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放心以為不會再你了。”羅克斯看了亨利妮可一眼便離開了酒店,演武賽開幕在即,自己還是要抓緊時間準備才行。

路飛和駱凡雪自然是離開了酒店,路飛的興致不是很高,駱凡雪自然是明白其中的緣由,被人給利用,這種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當年的自己就是如此,“老公,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你剛剛我們的出賽權被罷免了是什麼意思。”

路飛坐在窗外,遠處吹來陣陣海風,這棟別墅,是自己在第一次到紐約的時候就買下的,路飛只是舒了一口氣,便繼續的道,“那個魏永康不讓我們參加了,那正好反正這種比賽我是沒有什麼興趣,等有空將觀世音和地藏王給救出來,我們就要去海島找師傅和師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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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一提,駱凡雪這才想起之前的那些事,現在的他們已經不是和這些人一個層次的了,不過那種清心寡慾的仙人生活,自己還真的是有些受不了。

“哦,那這樣我們就盡情的在紐約玩玩,聽明這個比賽就開幕了,我們也去看看。”

回到家,路飛便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雪錦輝三人,三個人表情比路飛要激動的多。“魏永康這個腦殘,的如果不是他祖輩蒙陰,他早就從這個位置上滾下來了,這麼多年他在這個位置上尸位素餐,要不然我們華夏武道哪會變得如此式微,不行,我找他去。”嵇詩雨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雪錦輝將妻子給安撫了下來,因為當事人路飛和駱凡雪都顯得很淡定,他們似乎並沒有被這個訊息給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