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東華帝君多少還是有點腦細胞的,路飛像看電影一樣看著地府裡發生的一切。嘯牌和生死簿原來可以聯合起來一起用,自己之前根本不知道。

“話諦聽真的喜歡地藏王麼?”路飛覺得這個問題非常的重要,自從知道這個女人和張未定有些瓜葛之後,在潛意識裡就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染指呢,哪怕這個人是個坐騎,是一直陪伴在對方左右的存在。

路飛的話語裡多少有些吃醋的意味,而駱凡雪的手這個時候也是伸過來了,“你這個色胚,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關心著女人,看我今不把你榨乾,我就不是九玄女轉世。”完便相餓虎撲食一樣,把路飛撲倒在地,而嘯牌和生死簿也再次的回到了路飛的體內。

張未定和九玄女雖然是已經是靈魂體了,但是這種靈與肉的碰撞,自己還是有感覺的,九玄女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看到這個樣子的九玄女,張未定不禁笑了起來。九玄女看到張未定那個賤樣,也是一下就把對方撲倒在地。此時的房間裡,春意盎然。而這一切都因為有生死簿和嘯牌的掩護,沒有人可以看到。

諦聽所的那兩件東西,就是這兩件,當然他也不知道,這兩件東西已經全部都被路飛給拿到手了,這兩件東西可以是混沌之初就存在了,它們是比盤古出現的還要早。

而諦聽這個時候忽然發現,關於路飛那邊的一切,自己這邊完全的聽不到了,怎麼可能,這地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逃過自己的耳朵,諦聽又試了一下,結果依然如此,路飛和駱凡雪就好像突然的從地間消失了一樣。

諦聽放棄了繼續監聽對方,他的臉色很平靜,能夠逃過自己的雙耳,明路飛身上至少有兩件遠古,不混沌時期的法寶,而且這兩件法寶都已經被他認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面前的這個仙二代去找他的麻煩,那無疑是找死。現在的路飛雖然是一個凡人,但是他的那兩件法寶可不是吃素的,只是自己不清楚他現在持有的那兩件法寶是什麼。

“你既然很清楚,那麼你對於我這個決策有什麼看法,是做還是不做,我不會去勉強你,做與不做都在你。”諦聽看著東華帝君,眼神裡充滿了自信,現在一切都盡在掌握了,這個仙二代,如果想要獲得自己的幫助就必須要選擇其中之一。

地藏王看著諦聽,眼神裡閃過一絲憐愛,自己很清楚諦聽為什麼會選擇這兩個條件,第一個如來,是欺侮過自己的人,第二個觀世音是自己的情敵,這個陪伴了自己無數年的傢伙,果然是最瞭解自己的人,可是張未定現在在哪?諦聽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自己每次去問他,他總是還不到時機,那個時機究竟是什麼呢,九玄女已經找到他了,而且對方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想到這裡,自己的內心裡有一陣酸楚,這一切本來都應該是自己的,是自己的。

東華帝君的心有一陣糾結,如來自己的確可以很輕鬆的將其碾壓,雖然對方底蘊不俗,可是比起自己來還是差一點,但他背後的燃燈古佛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燃燈那個傢伙平素裡最為溺如來,所以如來才會做出那麼多大逆不道,而世間的這些凡人,仍然參拜他,自己比起他,真的可以是一個君子了,誒,真是太窩火了,東華帝君心裡很煩躁。

而觀世音剛剛自己已經想過了,珞珈山不是那麼好進的,更何況那個女人對張未定也是一往情深,根據西王母透露給自己的訊息來看,觀世音和地藏王在張未定心裡的位置都比她要高,觀世音雖然沒有地藏王那麼強的實力,可是她周圍的禁制不是自己能夠解開的,東華帝君忽然很頹喪,自己擁有深厚的背景,無與倫比的實力,但到頭來卻是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這真的是一種悲哀。

“觀世音的珞珈山禁制,你如果能幫我解開,我或許可以有辦法將這個女人給收服。”東華帝君看向諦聽,這個傢伙知曉這麼多東西,而且實力遠在四聖獸之上,它應該有辦法的。

諦聽又露出了那種玩味的笑容,這種笑容讓東華帝君看著是非常的不爽的,“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什麼好處呢,東華,你身為盤古的兒子,居然連一個的禁制都打不開,這是不是太遜了,這也難怪,你們這種仙二代,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你們從來都不用去經歷那種絕望來突破自己的實力,父母只要稍微的提點一下你們,你們就可以達到一般仙人都達不到的那種地步,可是這也讓你們的實力,永遠都停留在這個層次上,你們想要更進一步是非常的艱辛的,除非你可以超越自己的父母,不過那可能麼?”

東華帝君的臉徹底的變了duang的一聲,他直接把諦聽給踹倒在地,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地宮,諦聽的話,像一把把刀子,每一句都直接的刺進自己的心窩,這種痛苦,簡直比殺了自己都還要難受。

秦廣王和孟婆對於裡面的一切也是都看的很清楚,他們對於諦聽的這種做法,也是很驚訝,諦聽是地府裡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他除了地藏王之外,對任何人都是藐視的。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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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曾經很不爽的找他去挑戰過,結果自己差點就失去一層修為,從那之後,自己就再也不敢去貿然的惹這個主了,不過也正是有了他的存在,自己這閻羅殿變得固若金湯了起來,一般的不長眼的傢伙來鬧事的話,基本上都會死的很慘很慘。

“果然是這樣,這個仙二代被氣跑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諦聽不會告訴他關於張未定的事情了。”孟婆還是緊緊的靠在秦廣王的懷裡,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整個閻羅殿裡沒有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大家都是裝作無視了。

秦廣王點點頭,不過東華就這麼走了,他如果想知道張未定的事情的話,那還要去找誰呢,能夠知道對方三個下落的人,他都得罪了。而且這三個人都是看他非常不爽的人。

楊戩透過眼將這一幕幕都看在了眼裡,一旁的瑤姬顯得非常的焦急,“二郎,怎麼樣,諦聽是不是將你舅舅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在瑤姬看來,諦聽是絕對不敢和對方作對的,畢竟對方的身份和實力都擺在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