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指著小池一家,張牙舞爪地吼道,“他們是串通好的,故意來害我的!他們就是在裝!”

“我只是輕輕推了她一下,怎麼可能把她弄暈!”

這時候警察就非常嚴肅地道,“既然你已經承認你動手了,那我就必須帶你回警局去一趟了。”

然後又扭頭看向小池梨奈,語氣放柔和了許多,“救護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不必擔心。”

小池梨奈就堅定地搖頭,“我沒事,剛剛只是一個意外而已,我也要去警局做筆錄,我不能讓她汙衊我父母。”

警察叔叔露出了無比欣賞的表情。

再三確認小池梨奈的身體沒有大礙後,才帶著小池一家和那個大媽一起走。

陳爾功成身退,目送小池一家離去。

這時候,陳爾發現人群裡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也跟著離開了。

陳爾暗想,他果然沒有猜錯,像這個大媽這種訓練有素,出手快準狠的“霸餐者”果然是一個團體。

一旦這個大媽這次得手了,之後小池屋就會變成這群人眼裡的肥肉,他們會一直挑戰小池屋的底線,一直到無利可圖為之。

所以一旦發現這種人就要及時止損。

那群人見大媽吃癟了,就知道小池屋是沒辦法再敲詐的,所以他們就離開了。

陳爾拍了拍手上的灰,周圍圍觀的人也接二連三地離開。

陳爾這時候注意到,那個穿著和服的美少女還站在原地,並沒有離開。

她歪著腦袋看著陳爾,似乎對陳爾很感興趣的樣子。

陳爾卻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不用想也知道,剛剛那件事和她脫不了關系。

和服美少女見陳爾沒有理會她的目光,也沒有生氣。

反而覺得陳爾更有意思了。

就像一個孤僻的孩子突然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玩具一樣。

少女漆黑的眼底迸發出絢麗的光彩,就像玻璃珠裡折射進一片彩虹的光芒。

然後她把雙手背在身後,開開心心地朝淺草屋裡走去。

陳爾的感知非常敏銳,他雖然沒有看向那名少女,但是他也能注意到那名少女的一舉一動。

他知道少女已經走進淺草屋了。

看來小池一家和淺草屋的主人還有一段特殊的故事。

所以,淺草屋的人才會一直針對小池俊德一家。

而且很奇怪的一點就是,淺草屋並不是要小池屋倒閉,而是要讓小池屋在生死邊緣掙紮。

這就像是大草原上追逐獵物的食肉動物一樣,非得要把食物逼到盡頭,追逐得筋疲力盡才動手。

就像之前,小池屋的生意不好,多半也是有淺草屋的手筆在內。

因為陳爾發現,小池俊德總是對隔壁的淺草屋報以一種奇怪的目光,不是羨慕也不是嫉妒,而是悔恨和無奈。

這說明,其中絕對是有故事。

而且小池梨奈對隔壁的態度也很好地表面了,隔壁又對小池屋的生意動手腳。

但是,隔壁的生意那麼好,小池屋卻還是沒有倒閉。

按照剛剛那個和服少女的手段來說。

淺草屋要幹掉小池屋,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淺草屋的人並沒有這麼做。

而是留著小池屋,看著小池屋一點點地衰敗下去。

這種感覺,不得不說,好像是有點變態。

陳爾收回了思緒,然後回到住的地方,養精蓄銳,等待節目的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