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恆的家離我們大概十分鐘的車程,在別墅區內,還沒進門就聽見摔東西和尖叫的聲音。他有些無奈:“我的妻子不肯治療,見了醫生就瘋狂的抓咬,好幾次在醫院都要尋短見,沒辦法才帶回家中,可是鄰居們意見很大,如果她還這麼發作下去的話,就會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了。”

“帶我去看看。”

王守恆的妻子頭髮『亂』糟糟的像鳥窩,正拿著一個雞『毛』撣到處『亂』打,而王守恆的母親則一臉無奈地站在旁邊,看見我們的時候也沒說什麼,估計也知道是為了她兒媳『婦』來的。

見了王守恆,他的妻子忽然衝過來抱住他的腿,臉在上面來回蹭著,王守恆抱起她,懇求地對彭食其說:“請大師看看我的妻子。”彭食其拿起她的一條手臂把脈:“浮散無根,至數不齊。脈動不規則,時快時慢而不勻,但無明顯歇止,這是散脈的症狀。你的妻子神智很清楚,但是元氣離散,臟腑精氣衰敗了。”

王守恆:“神智清楚……那…那怎麼會胡言『亂』語的?”

彭食其看了一眼王守恆的妻子和他的母親,遞給我一瓶翠綠『色』的膏『藥』,讓我在她們倆額頭上抹一下,我抹完之後,她們立馬就軟軟地躺下了。

現在只剩我、彭食其和王守恆。

本來以為彭食其要做一些法術之類的,結果他卻吆喝我:“乖徒兒,來給為師捏捏肩。”

我一臉不情願,王守恆也一臉焦急:“大師,您接下來要……”

彭食其打斷他:“不急。讓我先活絡一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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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用眼神強迫我過來給他捏肩膀。我我的內心一片泥濘,從此,我在王守恆面前更沒有顏面了。

我搬了個小凳子站在上面替彭食其捏了快十分鐘,彭食其才滿臉愜意地擺擺手:“可以了。”這個可怕的心機鬼!居然堂而皇之地折磨我,在關鍵時刻把我當奴隸使喚,還不考慮我的身高,愣是不肯坐下來讓我捏!我滿肚子生氣,不想理他了。

彭食其甩了甩手臂,對著王守恆說:“接下來你看見的,不要告訴別人,當然,你也得承受住即將出現的場面。”

說完他就抓住王守恆妻子的天靈蓋,手猛的往上一抽,提起一縷白『色』的霧氣,那縷白氣像一條蛇一樣蠕動。

彭食其見王守恆震驚的模樣,將那縷白氣故意拿到他的面前:“剛剛在替你妻子把脈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縷遊魂的存在。”

王守恆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不過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彭食其手往白氣上一揮,一些金『色』粉末就撒了上去,這縷白氣頓時就化為一個年紀差不多二十歲的小姑娘,伏在地上痛哭。

彭食其撣了撣衣袖:“現在給我們說說你的來歷。”

“大人請聽我解釋。”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鬼魄都要叫彭食其大人,難道他是什麼官?

那位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說道:“民女本明朝人,因被錦衣衛迫害致死,所以心生怨念,一直在此徘徊。王守恆家這塊地方原先是當時我的喪命之地——錦衣獄,而王守恆妻子的身體虛弱,因此我便得以附身。”

她說的很可憐,看來生前是一個苦命的人。

可彭食其忽然掐住她的喉嚨:“區區一縷魂,也敢在本君面前弄虛作假?一字不差的告訴我,誰讓你這麼做的。”

“大…大人…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姑娘喉嚨被死死捏著,話都說不利索。

“看來,你是寧可粉碎也不說了。真是個忠心的狗奴才。”一把小尖刀不知從什麼地方飛出,直接扎進她的心臟。

只留我和王守恆在一旁傻愣站著看彭食其處理完殘局,然後開了一副中『藥』方子,接著又給他妻子渡了一口氣:“休養數月,身體會逐漸好轉起來。”

過了一會兒,王守恆的妻子和母親漸漸都醒了過來,他的妻子看見王守恆嚎啕大哭:“守恆……守恆……”只是叫著他的名字,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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