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主子死後,殿下的精神很不穩定,每每有女子靠近,他便當成是素衣主子回來找他。”昭媛遲疑地開口。

曉曉忍不住問:“你們沒找到素衣的屍身?”

昭媛嘆氣:“找到了。被水泡的變了形,可殿下還是一眼認出,那就是主子。”

“後來呢?”

“後來為了治癒這毛病,他才頻頻出入青樓,混在女人堆裡,漸漸不怕女子了,但,他還是不能忍受與任何女子行魚水之歡,東宮裡不只有一個奴婢曾爬上太子的床,還有青樓的女子們,可誰都沒能得逞,殿下斷袖的傳言最開始是這麼來的。”

“素衣她為何會溺水?”

“那幾日主子心情不好,突然離宮,我攔不住,只能去尋太子殿下。等他們再回來,卻是殿下帶回了主子的屍身。殿下他……曉曉,現在只有你能幫殿下。”

曉曉點頭。

得知這一切,震驚歸震驚,太子的病得治,心病還得心藥醫。

素衣的死因或是關鍵,直接去問,太子應該不會告訴她實情。

既然昭媛說她神似素衣,那麼,她決定……

“你這給孤吃的什麼藥?一股子怪味。”太子喝了口曉曉端給他的藥,嫌棄地皺了皺眉。

“壯陽藥。”曉曉一本正經回答。

太子一口藥噴了出來:“你!”

她遞上帕子,他驚魂甫定,邊擦嘴邊問:“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孤的身體?難道你?嗯?”

他鳳目上揚,滿臉促狹。以為她會像尋常般,羞澀逃竄。

“殿下身子康健,是咱們華朝之福。”她大大方方應他。

他放下手頭的事:“是華朝之福,還是你的?”

“隨便你怎麼說。”她笑,“反正這催情香外加壯陽藥,殿下今夜逃不出奴婢的手掌心。”

他後知後覺望向屋內燃香:“催情香?”

立時屏住呼吸。

“殿下別費力氣了。這香是奴婢親手製得,可從面板汗孔入體,閉氣是沒用的。”

“雒曉曉,你在玩火……”

曉曉才不信他。不是碰不了女人嗎?她這充其量是生火,還不一定能生著。

太子突然起身,疾步到她面前,單手扛起她,往旁邊的軟榻上一拋。

她正要驚呼,他俯身以唇封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