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聲音裡就帶了哭腔,只被江海州這麼一嚇唬。

後者心裡立刻就軟的不成樣子,小東西最怕自己不理他,每次自己這樣一說這孩子彷彿下一刻就能哭出來,他趕緊柔聲安慰,保證永遠不會不理他,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兩人這樣抱了一會兒,外面傳來小心翼翼的敲門聲,只敲了兩下,像是猜到裡面的人在幹什麼似的,只是做個善意的提醒,沒敢出聲。

江海州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拍照還沒結束,還有其他好幾套衣服,既然付寬說還要繼續拍,倆人也不好意思讓大家等太久。

“好了,今天放過你!”江海州回過神來,後知後覺有些沒面子,小東西越來越不好弄了。

“嗯。”付寬看著他,笑了笑。

“嘖。”江海州捏了把他下巴,“壞東西。”

付寬笑出聲來。

“江。”

“幹嘛?”

“我|舔|了。”

“……什麼?”

“我、舔|了,一下。”付寬說,“味道,怪怪的。”

偏偏付寬說這話的時候,眼裡一片純淨,清澈見底。

江海州:“……”

他頭疼的揉揉眉心,覺得胸膛裡有一團火不停的灼燒著,彷彿要把他變成灰燼。

不敢再碰付寬一下,也不想在廁所深呼吸,憋得臉色黑的難看。

“出去出去!”

破廁所不能待太久,外面一群人等著,雖然已經他媽的猜到他們倆或許會發生什麼事兒了,但是實際上沒有啊,他就被親了那麼一下!

就一下他就洩了!

江海州開始懷疑人生,很沮喪。

他持續黑著臉出來,帶著面無表情的付寬,倆人就跟剛吵完架一樣。

“咋了兄弟?”

“沒事兒。”江海州不鹹不淡的應了句。

“沒爽夠嗎?”

“是啊,不然你讓我爽爽?”

“不了不了。”那人連忙擺手,惹不起惹不起。

接下來的拍攝江海州有些漫不經心,始終進不了狀態,不過他那副淡漠慵懶的樣子配上這張高階臉看向鏡頭時倒也合適。

攝像師看出了他的狀態,忍不住說了句,“你怎麼不看他,你倆得有互動呀!”

“知道了!”江海州沒好氣。

他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他媽自己從來沒看清過付寬的人設還是付寬自己崩掉的。

這小孩兒怎麼越來越會撩了,還他媽……還他媽親自己的雞兒。

親的雞兒梆硬。

不,都尼瑪親軟了,軟了!

倆人終於拍完,換好衣服出去,江海州才有了一種終於鬆口氣的感覺,今天對自己來說真是個巨大的挑戰,比自己連續打了好幾場架還累。

付寬坐在了副駕駛,小臉兒還繃的緊緊的,看起來特別緊張。

“你,生我氣了?”他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點兒恐懼的味道,一點都不像剛才把江海州逼得那麼狼狽的小壞蛋,無辜的讓江海州以為剛才廁所裡那個付寬被魂穿了。

“以後不能這樣了。”江海州很嚴肅,嚴肅的抽著煙,一臉滄桑的看著他,企圖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付寬把煙搶過去叼在了自己嘴上。

江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