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啊韓奕!”江海州震驚了,“你他媽是真不要臉啊!”

“還行吧。”韓奕伸手抹了抹鼻子,“州哥你讓我口吧,我饑渴難耐,要活活騷|死了。”

“你趕緊給我滾!”江海州坐在那是有些懵的,腦袋裡第一時間想的都是付寬。

還好他媽的人不在,不然看到了這種操蛋局面會怎麼想?

“我不走!”韓奕站了起來,“州哥,我今兒找著你,就是讓你破的,你要是不願意,我在上邊也行。”

“我上你媽了個比!”

要是有槍這時候江海州就上膛嘣過去了,他伸手要把人推出去,卻被韓奕猛地壓上來,一聲悶響,倆人齊齊倒在床上。

“州哥。”韓奕抓著他兩只胳膊就要親他的臉,“我真是太他媽喜歡你了州哥,上邊下邊都喜歡!真大,州哥操|我吧!操|死我!我願意做你的狗,汪汪叫都行!”

“你他媽!趕緊滾!”江海州沒想到把一個神經病給放進家裡來了,他一邊慌忙躲著一邊要把人踹下去,大腿卻被人在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這一下正好碰到那道疤,激起了江海州之前挨刀子的回憶,猛地一陣不太好的感覺竄上脊背,生理不適的他想吐。

“別掙啦,我學醫的州哥。”韓奕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砸吧兩下嘴,“州哥你真是人間絕色啊……”

江海州累夠嗆,肢體都不協調,躺在那半邊身子都麻了,他閉了閉眼,喘的有點厲害,“你他媽!賤不賤啊?”

“賤。”

外面一個大雷響起來,陰沉沉,轟隆隆。

江海州腦門上有汗沁出來,他幹脆不掙了,“來,你起來,咱好好來聊聊先。”

“就這麼聊唄。”韓奕吸著他脖子,發出曖昧的“咂咂”聲,“還有什麼地兒比床上更適合聊天呢。”

江海州被他折騰的一陣氣血翻湧,剛要組織語言把人弄走,抬頭就看見門口站了個人!

一時間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再看清來人的臉時,已經不能用恐懼來形容了,他猛地把韓奕推開,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覺得十□□年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希望時光倒流。

“付寬。”

他聲音一出來,帶著濃重的煙酒氣,啞的厲害。

他怎麼進來的?他有鑰匙!

他進來怎麼沒聲音?媽的剛才一個大雷蓋過去了!

沒有什麼誤會比今天更大了。

江海州腦袋嗡嗡的,快爆炸。

付寬也不知看了多久,早就哭了出來,悄無聲息的,臉上全是淚。

江海州連滾帶爬的出溜下去,猛地把人抱住,焦急的解釋起來,“我倆什麼事兒都沒有,他是我以前一個同學,真的,你相信我!”

雖然剛才他掛著空檔露著鳥和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滾,雖然他脖子上有帶著口水的曖昧紅痕,雖然倆人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面色慌張還隱約蹭著不知哪來的血。

但江海州真是清白的。

事實真相就是他媽的這麼操蛋啊!問誰講理去!

他腿抽筋腦瓜疼,眼皮直突突,在心裡破口大罵差不點把韓奕五馬分屍。

“寶貝別哭了。”江海州說:“對不起,我真沒出軌,真沒有。”

誰能告訴他現在一言不發的付寬是什麼情況!

他有幾張嘴能解釋清啊!

啊啊啊啊!

韓奕坐在床邊,眼神在付寬臉上打量好幾個來回,眼睛眯了起來。

“你也是追阿州特意來到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