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窩在爸爸的懷裡,看到宴時的時候,想起了什麼。

“爸爸,哥哥被鎖住了。”

“哦。”江淮反應很淡,這和他有關係嗎?

江淮彎下腰,扯下了糰子放在他脖子上的胳膊。

“爸爸。”糰子奶音裡有著一絲哭腔。

剛剛放過下糰子,頭又開始痛了。

“爸爸。”糰子又貼了上來。

很奇怪,只有糰子一靠近,頭疼便少了幾分。

江淮意識到不對勁,但眼下只能又抱起糰子。

“爸爸,救救哥哥。”

江淮捲了下指尖,指尖捂住了糰子的嘴。

“唔唔~”糰子說不出話了。

江淮又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腳。

男人以為江淮還要打他,下意識捂住了腦袋,嘴裡喊著饒命。

“去解開鐵鏈。”

被踢了一腳的男人拖著斷了的退,挪到了雜草堆裡。

他抖著手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又抖著手解開了綁在宴時脖子上的鐵鏈。

看到這一幕,江淮撤掉手指,“現在起最好別煩我。”

他討厭小孩子在他耳邊聒噪。

鐵鏈解開,宴時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久違的自由。

“我的兩個兄弟在哪裡?”

宴會動了動身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

不過看到眼前這個惡魔,宴時攥緊了拳頭,直接砸向男人。

被江淮收拾了一番的男人,此刻面對宴時的攻擊,早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的抱著頭躲避著。

“快說,他們在哪裡?”

“別打了,別打了,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男人的車就停在小巷巷尾。

宴時跟著男人去了外面。

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裡,兩個小男孩正被綁著,嘴裡還被塞著東西。

男人看了一眼身後,看到那個男人不遠不近,正冷冷看著他,他不敢耍什麼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