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死太監,死太監,吊沒用的貨。”許藝容仗著酒勁越罵越帶勁:“我是你老師啊,有種你上我啊?”

“你個廢物,我就要找別的男人,我不喝酒,就約會。”許藝容笑道。

有種你上我啊?這話真他嗎欺負人。

你也太賤了,丁毅被氣的要吐血。

不過他當然知道許藝容這是用激將法了,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這會都受不了要撲上去了。

許藝容這賤人,還把座位往後放了放,雙腿分開,把鞋給踢了。

那姿勢就是給丁毅看的,有種你上我啊,就在這裡上我啊。

“老子就不上,不喜歡你這種老女人。”丁毅笑道:“還不讓別人男人泡你,就要霸著毛坑不拉屎。”

“你”輪到許藝容吐血了。

“丁毅。”她義正詞嚴的看了看丁毅:“我說,有病要去看啊,現在科技發達,陽違不、舉什麼的,都是能看好的,你別自卑啊,我又不會瞧不起你。”

“”丁毅忍著吐血的沖動,老子頂住,不受剌激。

“夠了啊,許藝容,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丁毅指著她:“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許藝容展顏一笑,媚眼挑逗的看了下丁毅,突然聲音柔了很多倍:“拿什麼抽我?大棍子嗎?”

“撲”丁毅吐血中。

他頭埋在方向盤上,足足有十幾秒鐘,才慢慢抬頭,舉起雙手。

“我服了,我投降,你厲害。”

“哼,厲不厲害,要試過才知道。”許藝容輕笑道。

赤果果的挑逗啊,丁毅要不是今天和文詠詩鬼混過了,這會真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

這妞太賤了,根本沒有一點大學教師的樣子。

“懶得理你。”丁毅不想和她說話,重新發動車子,轟,趕緊送她回家。

“哼。”許藝容冷冷的瞄著丁毅的方向盤下面,有反應的麼,忍這麼辛苦幹什麼?

看你能裝多久。

兩人一路鬥嘴,許藝容展開渾身解數,不停挑逗丁毅,奈何丁毅剛剛在文詠詩那邊大大瀉了火,意志堅定,許藝容白白浪費心血。

經過近半小時的行程,終於回到華府晶園。

許藝容一手擒著高跟鞋,一手提著包,赤著腳從車上跳下來,媚笑道:“我走不動了,你抱我。”

“鑰匙在這裡,你有本事,今天再睡電梯裡,老子回學校了。”丁毅不上她的當,把鑰匙往地上一扔,轉身要走。

“混帳。”許藝容氣的半死。

正要把高跟鞋砸丁毅身上,突然從黑暗裡沖出來一個人。

“你們這對監夫銀婦。”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步沖出,手上拿著一個瓶子。

對著許藝容嗖的一下就砸了過來。

尼嗎,丁毅今天被許藝容搞的心血肝血一起旺,根本沒用神念掃四周,那料這黑暗中還藏著一個人。

等他發現時,才看清是王濤。

王濤這次虧大了,不但被丁毅忽悠的交出一百多萬換房子,還把u盤都弄沒了,最後房子被抵押,還欠別人兩百萬,他把房賤賣了之後才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