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銀笑著逼過來,一把摟住丁毅的肩膀,把丁毅的臉往手機處拉,手機聲音也越調越大:“別怕,我叫你來長長見識,我們班很多男生看過了,你第一次吧。”

丁毅沒說話,紅著臉,嚥著口水,眼神一會紅紅,一會嬌羞。

毛夏一直注意丁毅的表情,越看越歡喜。

“熱不?”毛夏突然問。

“嗯,有點。”丁毅點頭。

“走,洗澡去。”毛夏竊笑。

丁毅一震,臉露害怕的表情。

“別怕,洗完澡,我們拍照。”毛夏嘴巴奴奴,指了指手機上的影片:“你想不想拍。”

“我草。”丁毅心中狂喜,表情卻十分驚恐。

不要了,不要了,我還是去上學,丁毅搖頭:“這樣不好,記得以前有個什麼豔什麼照什麼門事件的,要是傳出去,我怎麼做人啊。”

“我那裡神經病啊,這種照片和影片也會傳出去,你安啦,大不了我不拍你臉,來,來,來嘛聽話啊,乖”

房間裡兩人一邊說一邊往浴室走,毛夏的聲音極盡溫柔。

下午一點三十九,離上課還有一分鐘的時候,毛夏箭也似的跑出酒店,沖向學校。

五分鐘後,丁毅雙眼發暗,雙腿發軟,倚著壁牆走出來。

這樣洗下去,我要轉學了,丁毅欲哭無淚。

從昨晚到今天,已經和毛夏洗了六次澡,而且毛夏還約他晚上再洗。

特麼的,這怎麼活啊?果斷的拿出手機,直接把毛夏拉黑再說。

搖搖晃晃走出酒店,上學的心情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丁毅嗎?”

“郭總,你好,有事嗎?”

“丁毅你沒事吧,怎麼有氣無力的,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休息一會就好。”

“哦,還記得我們說的事嗎?明天是十月一號,你們應該放假了,原本我訂的明早的機票,不過緬北那邊在打仗,空中又封鎖一段時間,我們改道從泰西國走,你有沒有問題?”

“大概幾點走?”

“七點半飛機,到了泰西再從陸路坐車去緬北,你說個地方,七點鐘時,我派車子去接你。”

“就在我們學校門口吧。”丁毅想了想。

“ok,到時見。”

掛完電話,丁毅給身邊幾個人紛紛發了訊息,或打電話,說下自己要出國一趟。

下午他哪也沒回,直接回到酒店,睡了一下午,養足精神。

晚上匆匆陪方若男吃了點,扔了一點神念在她身上,就吻別了。

扔個神念是為了保護方若男,一枚神念現在可以儲存一天半左右,至少可以觀察一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