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現在漲價了,每個月二十萬。”丁毅又道。

“我草你嗎的。”剛才那眼鏡男又忍不住,破口大罵的同時,一下子從凳子跳了起來:“你幹脆去搶好了,有本事你殺了老子”

“嗒嗒嗒嗒”他話沒說完,丁毅的沖鋒槍猛的掉轉槍頭,子彈像暴雨驟雨,全部傾瀉在他身上。

一直打到,卡,卡,卡,沒有子彈之後,丁毅拎起沖鋒槍,砰,再砸在這男的頭上。

看著這男的屍體慢慢倒下去,然後他冷冷的轉過頭看b爺:“你看到了,他讓我殺的。”

不等b爺說話,丁毅再豎起四根手指:“現在是四十萬,每個月十號,把錢交到城北大世界浴城,過了晚上八點不見錢,我就開始找人,從你b爺開始,第一個。”

說完丁毅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用手指勾了勾左手哥:“左手,出來。”

左手一個激淩,看了看b爺,連忙跑步跟上,像小跟班一樣:“毅哥,有什麼指示。”心中又驚又喜,還好老子聰明,只要交十萬。

b爺站在原地,覺的一切像夢一樣。

短短一分鐘,保護費連漲兩倍,從十萬跳到四十萬。

我以為我們是黑色會,現在和丁毅一比,我們簡直就是慈善組織。

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啊。

等到丁毅離去,b爺彎腰揀起地上的手機:“喂,姜先生,向你彙報個事。”

房間裡的人一半看著地上的屍體,一半看著b爺。

等b爺彙報完了之後,所有人都急著問:“b爺,姜先生怎麼說。”

b爺臉色陰沉,一個字一個字道:“姜先生送我們兩個字。”

“幹他?”有人狂叫。

b爺看白痴一樣看了看他:“照交。”

“什麼?”

“不是吧。”

所有人覺的不可思議。

他們死了一個兄弟,還要照交每個月四十萬保護費。

真懷疑b爺胡說八道。

“姜先生說了,丁毅就是個瘋子,不按牌理出牌,先息事寧人,把錢照交,不過大家放心,他有命拿錢,也未必有命花,一個月交一次,我們就看看他能活幾個月。”

“我就說麼。”眾人恍然大悟。

城東與城北的交界處,有一幢情趣旅館。

此時在旅館裡的一個情趣房裡,毛夏被以一個‘大’的姿勢,綁在床尚。

雙手分別綁在兩床頭,雙腿也被拉的很開,姿勢很屈辱,毛夏臉都通紅通紅的。

特別是今天她穿的短裙,雙腿被分開之後,沿著雪白的大腿往裡看,連內內是什麼顏色都清清楚楚。

“放開我啊,放開啊,你們知不知道我哥是誰?雙龍哥啊。”

“木頭呢,叫木頭過來,我做錯什麼了?”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她不停的狂叫,開始沒人理他。

邊上桌子圍了四個人在打牌。

毛夏就不停的叫,那四人實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