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男雙眼無神,全身無力,躺在沙發上。

四個大漢,兩個拉著她的手,兩個拉著她的腿。

把她以一個很屈辱的‘大’字形,按在沙發上。

玲瓏凹凸的上半身,雪白如圓規般的長腿,被七八個大漢死死的盯著。

不時還有人毛手毛腳,伸手在她小腿上摸來摸去。

而她好像心都死了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個賤人,勝哥,你說,怎麼辦。”瀟灑哥眼睛紅紅的,眼著方若男的胸部。

真是極品啊,難怪勝哥看中了她,可惜,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

吳勝正在包紮傷口,眼神十分猙獰,面前還放了一瓶酒,拿起來喝了一口,撲,吐掉一半,站了起來。

“放開她。”吳勝揮揮手。

“什麼?”眾人目瞪口呆。

這女人就是瘋子,根本不像是老師。

“放了她。”吳勝又說了一遍:“溫柔一點,女人是用來疼的,你們幹什麼?殺氣騰騰的,嚇著方老師怎麼辦?”

眾人無語,只好放了方若男,然後分幾個圍著方若男,分幾個站到吳勝身邊。

方若男卷縮在沙發上,她實在是沒力氣了,剛才和吳勝打鬥,爆發了她全部的力量。

她微微喘著氣,慢慢休息,然後坐了起來,抬頭看著吳勝。

“有個性。”吳勝向她豎起大拇指:“我喜歡。”

他又喝了口酒,應該是為了強忍著痛。

他頭上被煙灰缸砸了,手臂被捅了一刀,這時也能談笑風聲,不虧是城北區道上有名的勝哥。

然後他走到時面的辦公桌後,輕輕一拉,抽出一張紙條。

“這才是欠條,傻丫頭,你跟我玩?剛才的是影印件。”

“嘶”方若男身子一動,又要彈起來,身後兩個大漢一抓,一按,把她按到沙發上,動都不能動。

“卑鄙”方若男只能說出這兩個字,一時之間眼淚都掉了出來。

“燒了欠條就有用了?”吳勝臉上露出很不可思議的問題,然後當著方若男的面,哧哧,雙手一撕,把欠條給撕了。

這下方若男也呆住了,眾小弟也是不解的看著老大。

“沒欠條就有用了?我勝哥要找人麻煩,就算是我欠他錢,我也能做到。”吳勝猛的聲音大了數倍不止。

“還有這裡,你看到攝像頭沒有?”

“持刀搶劫,蓄意傷人,逼我燒借條,你條條都是大罪,我等你坐了牢,馬上派人去找那曾怡那丫頭,沒欠條我一樣找她,她沒了爸爸媽媽,沒有你,我看誰會幫她。”

“畜牲,流氓你會有報應的。”方若男狂叫,淚如雨下,她知道吳勝不是開玩笑,吳勝有能力做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方老師,你是文化人,居然這麼兇殘。”吳勝搖頭:“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以為沒有欠條就萬事大吉了,你也說我們是流氓嘛,我們流氓做事,根本不講道理的。”

“有沒有欠條,我們都能找你們。”

“哈哈哈。”眾人大笑,我們就是流氓,就是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