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用真誠的眼神迎向顧父探究的目光,沒有一點閃爍或是心虛。

然後她說:“如果您對我哪怕有一點點信任,請讓我看一下伯母的病例好嗎?”

“可以。”顧父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然後走出去一小會兒,再回來的時候手裡親自拿著那份病例。

蘇諾站起身雙手接了過來,然後把病例放在茶几上,展開一頁一頁的仔細看。

蘇諾知道顧丞瀾的母親有心臟病,但並沒有機會深入的研究過。

現在看來,顧母的心臟病應該有一大部分是先天的因素,。加上後天治療方法不得當,所以就存在了很大的隱患。

看了病例,蘇諾抬頭問顧父:“我的導師嶽先生有沒有提出心臟瓣膜手術?”

“有的。”顧父的眼裡閃過一絲希望,起碼證明蘇諾的方向是對的。

但顧父又嘆了一口氣,說:“嶽先生說國外已經有了成功治癒的病例。但目前國內的手術條件和技術都還達不到這樣的要求。如果我們堅持的話,他只能試試,但只有兩成的希望。”

任何一項手術都是有風險的,但一項手術連百分之五十的希望都沒有,那從醫生的角度來說是不建議做的。

如果手術成功率低於百分之三十的話,那麼連敢於做這臺手術的醫生都沒有。

所以嶽先生之所以答應顧父會試試,已經是出於人情考慮,願意承擔最大的手術風險了。

可換過來,顧家人卻並不願意賭上這九死一生的希望,那樣實在太可怕了。

蘇諾把攤開的病例重新整理好,然後說:“伯父,如果我來接這臺手術呢?我能把手術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六十,您願意相信我嗎?”

“什麼?”顧父明顯被驚到了。他甚至激動的站了起來,定定的看了蘇諾一會兒,才說:“蘇諾,你的導師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讓我用什麼來相信你呢?”

“感情。”蘇諾說:“我對顧丞瀾的感情,足以讓我把他的母親當成自己的親人。面對親人,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您不願意賭上這一次的話,我只能表示遺憾。”

“……”顧父沉默了。

他眼前的女孩實在太年輕了,甚至還沒有從醫科大學畢業。

按理說,她現在連成為一名正式醫生的資格都不具備,她還敢談什麼技術?

可實際上,顧父讓自己站在一個年長者的角度上,從一個睿智的男人心理去看,蘇諾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讓人安心的自信。

或許……可以賭上一次?

“我要和他的母親商量一下。”顧父說:“如果你的要求就是手術成功後成為顧家人,我們也需要有個心理準備。”

換句話說,直到現在顧丞瀾的父母也沒有準備把蘇諾當成自家的兒媳婦。

只有蘇諾握住了手術的籌碼,他們才會考慮妥協。

但蘇諾卻微微一笑,把整理好的病例雙手交還給顧父,認真的說:“不,伯父您想錯了。我是以一名醫生的角度,為病人的健康著想。至於我和顧丞瀾之間的事情,是不能成為手術的必要條件和籌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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