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翼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著熾竹,把他看得心裡發毛,不明所以。

夏鶯卻是急紅了臉,嗔怒道:“飛翼哥哥你想哪兒去了,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這時,在他們身後又有一群快馬疾馳而來,幾人連忙往邊上靠,讓出了路。從這群人的穿著上看,應該是東皇城的衛隊,應該是接到了什麼命令,在趕往城外。

而且飛翼還感應到,這群人裡最弱的那個都是黃色彩皇,有好幾個是比自己好強得多的赤色彩皇。當飛翼在感應他們的境界與力量時,那幾個赤色彩皇也回過頭來,怒目圓瞪地似乎是在警告他。

或許是因為接到的是十萬火急的死命令,他們並沒有停下來,繼續趕往城外。

待他們出了城以後,飛翼只感覺自己背上全是冷汗。

“哼,恨什麼恨,要是敢惹我,我就叫伯父把他們都殺了。”夏鶯對於那幾個赤色彩皇回頭一瞪也是非常不滿,飛翼沒敢與他們對視,夏鶯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同樣給瞪了回去。

唯有熾竹愣在原地,滿心念唸的都是榭藍的身影。

她明明說自己要到聖都尋找飛翼哥哥的,現在飛翼哥哥出現在了這裡,可是榭藍姐姐呢?難道她又一個人去尋找那位未知的衝破極限的人皇去了嗎?

“熾竹哥哥,我們走吧。”熾竹還在愣神之中,夏鶯忽然拉了他一下,打斷了他的思緒。

“飛翼哥哥,你現在去哪兒,回東夏城嗎?”夏鶯問道,語氣裡似乎帶著一絲不捨。

“我陪你們到皇宮內吧,不過面見識聖皇你們就得自己去了,我才走出皇宮,再不召而見就不太好了。”

“那太好了。”夏鶯聽他這麼說,頓時興奮起來。

說罷,三人便向內城走去。

他們並不打算在東皇城內逗留,而是直接穿過這座城,用最短的時間到達聖都皇城。

對於熾竹的驚天變化,飛翼除了一開始的疑惑與驚訝以外,倒是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無論熾竹遇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奇遇,如果他不願意講出來,飛翼也不會問。倒是夏鶯,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把這一路上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聽到她講起有十幾個要追隨自己的彩皇的時候,飛翼也不自覺地露出笑臉來,看來那十餘個差點淪為山賊劫匪的彩皇終究還是沒有墮入邪道。而當聽到那個青色彩皇的惡毒女人時,飛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那天差點害了榭藍清白的女青皇。

那天如果不是自己緊要關頭趕了過來,那後果簡直不敢相信。

“哎,那不是榭藍姐姐嗎?”

進入內城以後,熾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兩邊牆上貼著的告示。告示上面畫著的那個人像,與榭藍近乎九成九的相似,可以毫無疑問地認為畫的就是榭藍。

“通緝令?”夏鶯看了一眼,驚訝道:“你榭藍姐姐被通緝了?”

“什麼?”熾竹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榭藍姐姐難道是偷偷潛入皇宮裡被發現,所以被通緝了?

飛翼看見通緝令時臉色也變得很難看,而且通緝令上並沒有描述榭藍的罪證,僅僅只是說要活捉此人,後面標明瞭榭藍的境界以及懸賞金額。

“橙色彩皇,這應該不是榭藍吧?”飛翼看到橙色彩皇境界時,不由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