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外面來人了,有點事,離開了一段時間。”陳凡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這時候底牌要是功能牌,早掀臺面跟你明講了。

他實話實說道:“我就一白板大平民,啥子功能都沒有,上輪到5號發言的時候我人走開了,回來的時候已經輪到警長這了。”

“後面的8、9我都沒有聽到,我來說一下我的看法,我眼裡的定狼目前只有1,他兩輪都在跟風,其他人我是真不好評判,你們狀態都還不錯,後置位兩個的發言我又沒聽見。”

“5也有可能是悍跳狼保的狼人牌,如果後置位兩個有自爆身份帶隊的話,這輪我也可以考慮出5。”

陳凡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張連一半發言都沒聽到的平民牌,現在淪落到了快要出局的邊緣。

“不對,不對。”8號連連搖頭,“這輪就該是1、6的輪次吧,如果是生推的話,反正倆人都是認民的,不會出到神身上,問題不大。”

“我個人是比較贊同2號提到的方案,先把6出了,完事了再毒1,最差也是一狼一民一神啊,可以接受。”

“我的意見就擺在這,明天咱就拍身份打了,不然衣服都讓人撿了去穿,這輪玩平衡?”

9號微微頷首,“平衡吧,別的不多說,明天亮身份。”

“咦惹,就沒個人來撈撈我麼….”陳凡心裡叫苦,後置位這兩個多半是神仙,話裡自信滿滿的。

“我不同意。”蕭雨禾第一句話就否決了眾人的議案。

“這下還有三張狼,對吧。”蕭雨禾簡單點了一下場上的人頭數,就掛了個認狼出的4號,別的都還在場。

“我覺得不用按平衡打,可以玩的激進一點。”

這小妮子的思維也和普通女生不一樣,邏輯上比較有主見,打法也偏奔放,應該是經常悍跳練出來的。

“這輪我想出1,晚上女巫毒5,然後我再看看尾巴數對不對的上,如果對的上,這個6可以放一放,第二天從別的地方出,尾巴數對不上,就走6。”

“其實你們盤的呢,1和6,是吧,狼面都挺大的,信不過我的好人呢,覺得還想平衡一點,可以先走1,晚上女巫自己決定毒不毒6,反正今晚倒牌的是預言家,你多半沒事,藥可以留一輪。”

“總結一下,相信我直覺的好人呢,直接走1毒5,心存疑慮求穩的話呢,就走1毒6,反正這個6,這輪我先留一輪,大家都先別動他。”

“果然是一起開黑了,得救了得救了。”陳凡感激涕零,警長這一頓話等於是把自己從生死線上硬生生給拽了回來。

“多說一句,預言家你晚上直接摸5,我怕狼人不按套路出牌,就這樣吧,警長歸票1號。”蕭雨禾交代完全部工作,成功幫助陳凡轉移了好人的焦點。

“遺言…..算了,也騙不過你們,九尾狐在場的話,我這裡就算說得再好,第二天還是會被推翻的,我就認狼出了吧,這把狼隊估計要輸了,差那麼多刀…”

1號摸了摸後頸,吞吐道:“明天看局勢你們在決定交不交牌吧,好人不犯愚的話多半是沒希望了,溜了溜了。”

1號被警官帶出了警詢室,獨自審訊了起來。

回家的路上,心神恍惚的片刻,昨晚的慘叫聲淅瀝回蕩在耳邊,猶如錄影回放一般久久沒有停歇。

“等等,這感覺是….”陳凡這頭正踢著小碎石子,猛地一陣心絞痛,身體裡的內髒宛如吃上了一記乾坤大挪移,全部纏扭在了一起。

“這怕是還沒能成功回收卡牌,我就要因爆血管而死了。”陳凡像是上了岸的脫水魚,費勁地在地上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