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板子有點特殊,守衛牌被置換成了九尾妖狐牌,好人在防守上的能力會被大大削弱,不過好在並沒有高階狼卡,單是四張普通狼人牌的話,勝負主要還是取決於玩家配置。

九尾妖狐是一張高階神卡,開局擁有九條尾巴,每死一個神時,失去兩條尾巴,每死一個平民時,則會失去一條尾巴,而且每晚法官會告知九尾妖狐還剩幾條尾巴,當九條尾巴全部喪失之後,九尾妖狐旋即死亡。

單從功能上看,跟騎士和獵人的區別大體相同,九尾妖狐牌是一張更具備進攻性的功能卡,雖說尾巴數量的確認具有一定的滯後性,但在前期會極大的限制狼隊的戰術。

生推局怕出錯人怎麼辦?沒關系,隨便推,九尾妖狐告訴你有沒有錯。

兩個預言家傻傻分不清怎麼辦?沒關系,隨便推,九尾妖狐告訴你有沒有錯。

被查殺的跳神不敢出怎麼辦?沒關系,隨便推,九尾妖狐告訴你有沒有出錯。

當然,大前提得是九尾妖狐不被刀,畢竟沒有守衛,女巫只能撈一晚上。

有了九尾妖狐這張牌在場,狼隊就要考慮到諸多因素,如果頂著壓力硬鋼,很多資訊量都瞞不過去,真要悍起來,還得額外派出一名狼人悍跳九尾妖狐,風險驟增。

按照一般的套路,九尾妖狐牌基本都是首輪警上起跳勝率最高,但不排除有其他特殊情況會選擇窩在警下慫一慫。

陳凡一個白板大平民,這次就不摻和警長競選了,乖乖的待在警下站隊投票。

“10號你先發言。”

蕭雨禾第一個發言,她倒是一身常規打扮,耳朵上別著個標誌性的紅色蝴蝶結,跟印象裡的哈嘍kitty如出一轍。

“第一個發言不要緊,我這裡一張九尾妖狐牌,後置位如果狼隊商量好有派悍跳請盡快哦。”

稍稍停頓了一下,她掃了一圈,接著說:“昨天得知的訊息,我的尾巴少了一根,那局面就比較好打了,女巫沒開藥,死的是個平民,那我至少還可以活兩輪,是這個道理吧。”

“你們不用懷疑我的身份了,我是悍跳的肯定賭你女巫開藥平安夜的,真刀掉人尾巴少一根少兩根都說不準呢不是嗎?”蕭雨禾大概闡述了一遍自己的心路歷程。

“我的意見是這樣的,如果有兩個預言家悍跳呢,警徽可以給我,我來打一套狐徽流,具體怎麼打到時候再說,只有一個預言家的話當然就退水咯,不爭不搶。”

“好啦,第一個發言就這麼多,你們後置位有想要點評一下我的也可以哦,原本想好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千萬不要緊張到串詞了哦。”

蕭雨禾嘻嘻地揚嘴笑道,在無形中給了後置位一定的壓力。

室內的冷氣一吹,凍得陳凡瑟抖了下腿,蕭雨禾的話,他是不敢全信的,畢竟這個小妮子悍跳過預言家無數次了,拋開性別優勢不談,大多數時候的狀態甚至可以以假亂真。

陳凡仔細斟酌了下,她這次指不定就嘗個鮮什麼的,跳回九尾妖狐玩玩也說不定。

“10的狀態可以,如果是悍跳的,既要跟女巫賭有沒有開藥,又要抿第一天死者的身份,基本只能靠蒙了,機率上應該是很低的,綜合起來看,基本就坐實九尾妖狐了。”

12點評完蕭雨禾,表起了自己的水:“我這裡是一張預言家,昨天驗到我前置位警下這張11是金水,摸人一般摸先後嘛,我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