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啥啊,一個大白板閉眼平民,如果1號真是魔術師,只能說給好人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

“你們前三個說了那麼多,都忽略了心魔的存在,但凡是幫好人玩,魔術師肯定不敢這時候起跳,因為什麼,萬一心魔跟狼玩一出默契,恐懼完接上一刀,你自證的機會都沒有。”

“沒有守衛,對吧,女巫也沒有藥了,首輪跳身份明擺著吃刀的,這麼明顯的爆狼式發言,有什麼目的呢,這就值得深思了。”

“老實說,他1到底是想髒16呢,還是引真魔術師上鈎呢,這我就不清楚了,發言聽不出傾向性,反正詭計已經被識破了,我這裡告訴後置位的真魔術師,別跳了,這輪肯定是走1了。”

“申屠我跟他玩了那麼多,不像是會打花板子的人,雖然話很有煽動性,但打法還是偏向穩健保守,你們仨個肯定有個最後是能退下水的,至於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要盤的邏輯確實不是一般的多,現在我能認1是狼,等下再聽一下另一個被查殺的7怎麼說,過了。”

“大神就是大神啊,靠邏輯也能抿出對方是狼。”陳凡撐著腦袋,組織著語言。

“我這裡上票給16號的原因呢,有一點玄學,我個人認為是警上查殺力度大於警下查殺的,因為警上查殺的那個人可以辯兩輪,求生的機會稍微多一點。”

“但這個票型出來之後呢,我就有點懷疑16號了,習慣性平衡一下,聽完囚大和幫主的發言,我也對1號魔術師的身份産生了懷疑,不過人家是在被查殺之後被迫認神,也算情有可原。”

5號設想道:“你們想想,如果1號被查殺,為了怕心魔和狼聯手,不拍魔術師身份,只是單純表水,被票出局的機率是不是很大,別人也是沒辦法。”

“萬一他死後才認個魔術師,對我們分辨哪個是真預言家是不是很不利,這麼一想,其實囚徒的邏輯出發點還是有一些瑕疵的。”

“現在出1不是,不出1也不是,有可能囚徒才是狼,剛剛那手煽動讓好人誤以為1是狼被迫跳的。”

“聽一下7的發言先,其實這輪最關鍵的焦點牌就剩下7一張了,定完7的好壞,至少真預言家應該不會認錯了,過吧。”

“你們怎麼都沒盤10是真預言家的情況。”陳凡找不到地方插嘴,前面聊的都太飽滿了,只好挑了個沒人說的可能性展開闡述。

“如果8和16是配合牌,一張白狼王給好人查殺,一張悍跳狼給隊友查殺,這種可能性不是說沒有吧。”

“我猜想,他們的戰術就是透過兩個查殺來降低好人對10號真預言家的可信度,你們前面的著眼點都是在8和16之間徘徊,都沒有人去說一下這張10號牌。”

“五匹狼,狼坑我也點不齊,正面沖鋒煽動的在我眼裡至少有三匹,狼兄應該有份,畢竟不怕死。”

“最糟糕的情況,是盜賊埋掉了預言家,現在場上是一個丘位元和兩個悍跳狼對剛,當然,可能性幾乎為零。”一說到這,陳凡內心已經在咳咳發笑了。

“前置位3和4煽動性挺強的,應該掛身份,我等下看看票型,重點關注一下7的發言,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