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局面亂成一鍋粥,說出誰的都有,這就給陳凡留足了攪局的空間。

邏輯什麼的,能自圓其說就好,關鍵現在警徽是在自己手裡,這輪好人們撕警徽的意願不算強烈,只要不是自爆式發言,髒一手還是可以的。

陳凡的整套邏輯體系自然是有瑕疵的,全憑臆測,畢竟現在手頭的線索還是太少了,沒有一個人能拿出足夠讓人信服的理由來。

“首先,你們的警長是個單身的平民好人,我跟5號不是默契牌,這點魔術師和獨狼心裡都清楚。”

“4號這個警徽飛的就比較詭異了,因為我連他第二警徽流都不是,也沒有拍身份,場上三個明神,隨便給哪個都比落在我兜裡要穩當。”

“結合了一下8號的發言狀態,我覺得4號應該是狼悍跳的預言家,想透過把警徽給我這個行為,髒我和8一手,或者讓我們互踩,保一下他隊友。”

陳凡盡量讓自己的語速放的很慢,言辭裡滿溢著誠懇,“很不幸,吹笛人這一手又讓我身份不做好了,我不可能是狼,我沒理由連刀自己兩晚,對吧,那你們打我,只能盤我是吹笛人或者是鏈子牌。”

“在我已知我底牌的情況下,我來說一下我心目中的鬼魅三人組合,13證婚人,9和10是鏈子牌,至於吹笛人,我懷疑是12。”

“13號前置位聊得差,且再被12打死的情況下,後續兩個玩家都說要從被蠱惑的1和2裡面出,在我眼裡有轉移焦點牌的嫌疑。”

“你們的顧慮其實都在吹笛人這,在我看來其實完全不用擔心,獨狼要想贏肯定是要先刀掉吹笛人的,除非獨狼想讓吹笛人單獨獲勝,這就另當別論了。”

陳凡說了一通,都快把自己給說服了,“7、9、10三個是說要從1和2裡面出吧,所以他們兩者之間不共邊,8、13是踩我,5魔術師還懷疑我,我們仨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夥的對吧。”

“團隊面最大的就是9、10、13這三張牌了,而且9和10第一天還是沒站邊的,更有第三方的嫌疑了。”

“雖說出10直接把9帶走更穩,但我歸票10,你們不一定信我,畢竟10的狀態還過關,大機率是沖不出去的,還有可能被他們綁票。”

“我一向是認發言差就要自動出局的,沒理由說你發言邏輯不好還留你在場上,這不是給好人添亂嗎?”

“這把,警徽既然在我身上,我就要肩負起責任,輸了我背鍋,歸票13。”陳凡講完最後一句話,優雅地比劃了起來。

“投票結束,13號出局。”

效果沒有預想中那麼好,大多數好人還是選擇了棄票,只有1號跟了自己上了1掛了自己兩票。

要不是警徽在手,結局還真不好說。

“喂,不是,你們怎麼盤出我是第三方的….”

“不對,我的意思是,你們為啥死認我就是第三方勢力,本來這把打到現在挺穩的了,熬到明天都可以跳起來剛了,欸,都怪你們,太慫了。”13號憤慨道。

親手把這頭粉紅隱狼豬送上角鬥場,陳凡心裡還有些小激動,終於報了上次守護雅典娜之仇。

“叫你守護雅典娜,先去跟公牛角力吧,哈哈哈。”陳發得意地笑著,被人捆著扔回了監獄裡。

“別說了,我愛你。”陳凡受不了阿基米德的碎碎念,思緒都紊亂了。

阿基米德愣了一下,臉頰漲紅道:“現在的年輕人,口味就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