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者要想贏,自然是要茍活偷生的,就像玩大逃殺一樣,要想吃雞,剛槍和肉搏都是不可取的,老陰壁和伏地魔才是王道。

陳凡也懂這個道理,尤其還是這種板子,三方勢力割據,開局形勢亂的是烏七八糟,還是待在警下劃水的好。

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摸清楚鬼魅新娘陣營的身份構成,這樣才方便進行後續的制衡。

警上人只有5個,陳凡初步判斷,第三方勢力大概也跟自己一樣當縮頭烏龜了。

“其實我就是一張平民牌,本來不想上警的,但是我得到了一個線索,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在警上先跟大家說一聲。”

對方的聲音很有磁性,陳凡忍不住被吸引了過去,瞄了眼1號的id,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叫鴿子….

“怎麼起什麼名字的都有。”陳凡摸了摸後頸,已經大概猜到對方要說什麼了。

“我昨天跟2號都被人蠱惑了,所以我和他肯定不是吹笛人,不過現在也不是盤吹笛人的輪次,我只是把這個資訊告訴你們,好了,退水,過。”

“我3號在這裡特地強調一下,我是全場唯一單身好人預言家,昨天驗人有驚喜,我後置位的這張4號牌,是一張查殺牌。”

“怎麼都沒有人用真名做id的,看來就我耿直。”陳凡望了望,3號的id是個名為月光的家夥。

3號月光繼續說:“先跟你們第三方勢力對話下,我不管你們現在怎麼想,總之我們先把狼出了,以後的輪次到時候再談。”

“好人們也請認準了,我3號真預言家的身份,1號給的資訊目前來看還派不上什麼用場,過兩天再分析,警徽飛我,警徽流的話,摸一下前置位的2號,第二順位暫定5,視票型而定,過。”

聽到這裡,陳凡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對方不是鬼魅新娘的人了,語氣誠懇到就差跪在地上磕響頭了。

“管他呢,走誰不是走,要我多吹幾輪笛子要緊。”陳凡盤算道。

4號泰然自若,一點兒也不慌張,“這麼巧,你這個假的預言家查殺剛好就砸在我頭上了。”

他看了圈警上的人,分析道:“可能是因為後置位有你隊友的關系,畢竟預言家的位置就那麼一兩個。”

“砸歪了也可以退水認民,當作是詐身份,然後再讓隊友補位對吧,砸對了就剛上面,這樣真預言家起跳的力度就沒那麼大了。”

“特別巧合的是呢,我昨天晚上驗人也有驚喜,而且恰好還是你號牌是我的查殺,非常抱歉。”

“後置位的兩個人不應該都是你的隊友才對,最多出一狼,所以我決定驗一推一,先摸一下9號牌,至於11號呢,我就自動歸到9的對立面去。”

“套路玩的不錯,可惜還是差了點火候,警徽流先9後11,我是單身的好人預言家,過。”

陳凡見過警上反水立警的,見過預言家警下跳的,也見過真預言家被悍跳的發查殺被迫起跳的,甚至還見過某些制杖預言家記錯驗人資訊,金水報查殺的。

但兩個預言家互相扔對方查殺的,這還是頭一次。

關鍵是這兩人的發言狀態都還差不多,完全o幾把k,收放自如,特別有預言家的面。

“看這兩邊人互掐吧,別扛推到我頭上就好了。”陳凡琢磨著,決定先觀望一陣子。

“不用驗我了,我這裡一張鐵鏽騎士。”9號開口第一句話便自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