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友龍遠遠見著這個瘟神,果斷小腿快跑了起來,奈何陳凡腿更長,繞了大半個田徑場還是被人攔住了去路。

換做是見著汪可翰,陳凡肯定是猶恐避之不及,那種有暴力傾向的家夥,正面撞見必定是一場血雨腥風,可魏友龍就不一樣了,標準的慫包一個,只會打嘴炮。

“請問有什麼事,我最近可安分了,沒去招惹任何女孩子,我只想做個好人。”

魏友龍一反常態,穿了一身低調的正牌地攤貨,連發型也弄成了規矩的蘑菇頭,語氣唯諾的跟之前判若兩人,沒了那股囂張氣,陳凡還真有點不習慣。

“難不成我還真是個抖?”陳凡腦子裡劃過了一個不好的念頭,但很快又抑制了下去,笑嘻嘻地說:“嘿嘿,沒什麼,只是有幾天沒看見你了,想找你敘敘舊。”

陳凡可沒這雅趣,純粹是無聊,恰巧又撞見,逮著胡扯一通。

“我已經轉院了,手續都已經辦好了,以後不會在跟你有任何交集了,各自過各自的吧。”魏友龍側過身,想走另一邊,陳凡可沒放過人家,橫跨一步又給攔住了。

“友龍你當真是從良了?”陳凡還是有些不相信,這敗家犢子難不成是轉性了?

“當然是真的,我現在可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魏友龍也不嘴硬,陳凡問什麼,他就一五一十的答什麼,沒摻和進半點情緒。

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雖然捱了陳凡一頓打,還差點搞出人命,但魏友龍的生活費也跟著翻了一番,家裡特地叮囑他不要再去惹事,實在敗火就去找幾個兼職小妹洩欲。

魏友龍當時是不樂意的,這小妹再純哪裡純的過大學生啊,但享受過幾次周到的服務後,下半身還是屈服了,指揮起上半身鬆了口,現在反倒樂此不疲了起來。

“以後大家和氣生財,井水不犯河水,還有,我現在已經改名,不叫魏友龍了。”魏友龍剛享受完滋潤,一副聖人模樣,不過神情顯得有些睏倦。

陳凡見對方真情流露,讓開了通行的道,說:“好好做人就好,你改成什麼名字了。”

“魏龍。”

魏友龍吐了口氣,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做法事的老神棍不知道再想什麼,非要說什麼辣椒驅邪,硬是給自己按了個這樣的名字,魏爸也是個迷信的主,當天就拉著魏友龍改了名字。

……

陳凡一路憋著笑,回到宿舍,合上門,開始肆意的放聲大笑起來。

“嗨呀媽呀,我現在都不能直視辣條了,這名字起的精髓啊,哈哈哈哈~”

“凡哥,笑什麼笑那麼開心呢。”陽臺門那突然探出個腦袋來,陳凡嚇得把口水都吞進了肺裡,原來裡頭還躲著個人。

陳凡撫順著氣說:“咳咳咳~昌徽,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小時前吧,有問題嗎?”

“你和廣益兩個人昨晚跑去哪裡夜生活了呀。”陳凡賤兮兮地審訊道。

許昌徽面無表情的回道:“部門去外頭聚餐了,吃完燒烤之後他們還通宵唱k,現在都還沒停,廣益人直接癱在那了,我還走得動,想著回來補覺。”

“哦,這樣子。”陳凡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八卦,原來是空歡喜一場,旋即爬上床準備午睡。

“長老,吉蔔賽女人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