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結束了?”

陳凡看著蔣幹遠去的背影,驚愕的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切來得似乎有些過於簡單了。

說實話,蔣二楞也蠻可憐的,被兩人輪番忽悠完,還感激涕零的歌功頌德。

“對啊,你想要多複雜,想想你的左盟主,躺也不會經常讓你躺贏的。”

回收卡牌的事情辦妥後,曹操便饒有興趣的拿起鼓槌,享受般的挨個敲擊著大小不一的編鐘,聽著耳邊響起熟悉的旋律,手腳的節拍也不自覺地跟著舞動了起來。

“真是個複古的嬉皮西。”陳凡看著這個自娛自樂的老頑童,給出了一個稍微中肯的評價。

有了先前被控制軀體的悲慘經歷,陳凡決定先問個清楚,打上一劑預防針要緊,“話說,是什麼卡牌,不會像騎士剛烈至死的那種吧。”

“放心,絕對溫順,保證溫順到跟奴才一樣,哈哈哈。”曹操一揚手,複原好的卡牌倏地落在了桌面上。

“空卡牌不是在我宿舍麼?這你都能變出來?”陳凡困惑著走上前,摸起牌,上面寫道——順從女僕。

“幻象魔術而已。”曹操一揮袖,響指聲絕,卡牌又嘭的一聲消失了。

“回收這張牌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我怕你親自出手弄得拐彎抹角的反而喪失了大好時機,所以幹脆就自己來了。”長老哼著小曲,解釋了一下緣由。

陳凡反倒是怕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張牌該不會有什麼稀奇古怪的黑科技吧。”

“哈哈哈,哪一張牌不是黑科技。”長老用鼓槌猛敲了下最大的那個編鐘,笑著說:“大概跟替罪羊是差不多型別的,自己受苦,造福世界。”

“我就知道沒那麼好的事….”陳凡鄙視了下,不過等到切換卡牌也是明天的事了,今天初賽結束完就窩在宿舍裡,哪也不去。

兩人又聊了許久,長老每逢說到興頭上,就會給編鐘來上這麼一鼓槌,曲仍是那一首,只是敲出來的音調有渾厚和尖細之分罷了。

“想不到你的樂感還挺不錯的。”對於一個音痴來說,長老的音律水平已經達到讓陳凡膜拜的地步了。

“欸,你怎麼就繼承不了角色的能力呢,當東方不敗的時候讓人摁在地上打,現在成了周公瑾,還是原來的那個音來著‘曲有誤,周郎顧’,再看看你,嘖嘖嘖。”

陳凡不好辯駁,只好岔開了話題說:“以後能不能多出點工啊,你看我們倆這次的合作也算是蠻愉快的了。”

“不行,加班要給加班費的,這次算是附贈品,給你小露兩手瞧瞧。”長老一口拒絕道,嘴角微微上揚,“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忘了?事情?”

“喏,現在還想不起來嗎?”長老伸出一個手指,戳了戳天上。

“營帳壞了嗎?”陳凡抬起頭,望了一圈,猛然醒悟道:“踏馬的,天亮了,我要回去繼續戰鬥了。”

“哈哈哈,不用了,遊戲已經結束了,這把你躺贏的姿勢很好。”長老重新端坐好,他那頭連線的是ob視角,遊戲結算的資料已經實時傳輸了過來。

長老看完複盤,簡單點評了一下,“全場毫無建樹,你這局唯一的用處就是第一晚救了個獵人,其他就沒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