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受傷的地方根本就不能對外說,以至於夏景逸只能自己尋找一些傷藥給自己上藥。

可能是藥不好用或者是藥不對症的緣故,夏景逸從昨天開始,就覺得下體疼得厲害。

長公主誤以為寧安是他弄死的,因此恨不得要他死,根本就不可能給他找太醫,也不敢給他找太醫,連藥都沒有給他。

夏景逸想著再堅持幾天,說不定這只是傷口在癒合而出現的疼痛也說不定。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夏景逸也只能這麼自己騙自己。

“是我。”

江清瑤走進房間,夏景逸看到江清瑤的時候,眼中泛著光,他以為江清瑤可以救他。

“是······咳咳,是你!!”

夏景逸激動得被口水嗆到,有些踉蹌的從床上下來走向江清瑤,想要和江清瑤說江潯燕的事情。

現在的江潯燕根本就不是江清瑤的妹妹,他要告訴江清瑤這件事,然後讓江清瑤救他。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江潯燕她根本就不是······啊——”

夏景逸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覺得心臟處一陣劇痛,疼得他喊出了聲。

夏景逸低頭一看,看到自己心口處的一根簪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清瑤,似乎沒想到江清瑤居然會這麼做。

“你······”

夏景逸看著江清瑤,聲音有些虛弱。

他本就有傷在身,加上最近受到不少刺激,現在還被江清瑤捅了一下,整個人腳步都是虛浮的。

“夏景逸,你欠的債,該還了。”

江清瑤看著夏景逸不可置信的眼神,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江家滿門,不知道你午夜夢迴的時候,可有半分恐懼後悔?”

夏景逸眼神飄忽的看著江清瑤,此刻他才發覺,江清瑤居然穿著一身白,就連頭上也是帶著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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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瑤是用盡渾身力氣將簪子捅在他的心臟處。

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走到江清瑤的身邊,毫無防備的被江清瑤捅了這一下,夏景逸覺得自己呼吸都覺得疼,眼前已經看得不是很真切。

即便如此,在聽到江清瑤的話,還是給出驚恐的反應。

“你······你知道?”

這怎麼可能?

夏景逸捂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艱難的開口質問。

“自然,否則——我怎麼會出現在京城?”

江清瑤看著腳步踉蹌,卻還強撐著站著的夏景逸,眉眼冷漠的說道。

“就因為那所謂的秘寶,你們就喪心病狂的屠殺我江家滿門,卻妄想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甚至還妄想從潯燕的身上,找到江家秘寶的下落,簡直可笑!!”

江清瑤上前一步,一字一句,生怕夏景逸聽不清楚一般,放慢語速,口齒清楚的說清楚。

“父親從未和妹妹說過所謂的秘寶的事情,潯燕對秘寶的事情,一概不知。”

其實江清瑤自己本身對於秘寶的存在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父親在世的時候,曾經和她說過一個地方,說那裡有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