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了,我叫人把它牽過來。”君澤語笑吟吟的道。

什麼?牽過來?蘇靈羽眼睛轉來轉去,看君澤語也不像是有虐待傾向的人,難不成白雪不是人?而是個動物?還是君澤語溫柔的外表下,掩藏了一顆變態的心?

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下人牽上來一隻全身雪白的狗,身上的毛跟羊毛一樣,又長又白,一看就覺得很柔軟,體形跟蘇靈羽的逆風差不多大,但長相可不是逆風能比的。

盡管心中已有了答案,蘇靈羽還是試探著問道:“它就是白雪?”

“嗯,好像是吃壞肚子了,二天三天了,也不吃不喝的,請了大夫來,也說不出什麼毛病。”君澤語面帶憂色的道。

蘇靈羽心中不滿,這是把本姑娘當獸醫了?得虧你是個王爺,要是個普通人,你請人家大夫來給狗治病,人家不揍你?也難怪人家都說不出症,叫她也說不出,這狗怎麼把脈啊?

蘇靈羽摸著下巴看著這只狗,心中嘆道,有錢人家的狗,就是命好啊,那書上不是都寫了,窮人飯都吃不上,生了病要麼扛過去,要麼就只能等死。

但這樣的話,蘇靈羽是不能說出來的。不能看,也要看,誰讓君澤語是她男神呢。

蘇靈羽翻看了一下白雪的眼皮子,有點泛紅,鼻子上有鼻涕流出來,應該是感染了風寒又讓君澤語指使著白雪張開了嘴巴,看了看白雪的舌苔,有些泛白,這是體寒的症狀。

君澤語叫下人準備了筆墨,蘇靈羽給白雪開了個驅寒的方子。

蘇靈羽剛離開白雪的身邊,逆風熱情的圍了上來,一開始蘇靈羽並未在意,只專心的寫著藥方子,待寫完再看,逆風已經圍白雪轉起了圈子。時不時的吱忸兩聲,在白雪身上嗅一嗅,一會又用鼻子拱人家的屁股。

蘇靈羽忽然明白了,這白雪應該是隻母狗。果然,逆風聞著如風嗅了一陣子,白雪直在原地打圈,像一個遭遇了流氓的小姑娘。眾目睽睽之下,蘇靈羽那隻不要臉的黑狗,竟然抬起前爪搭到了白雪的屁股上。

這狗東西也不要臉上,蘇靈羽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正要出言喝止逆風,白雪不堪逆風的騷擾,奔跑著出了屋子。逆風也緊跟前跑了出去。蘇靈羽尷尬的看了君澤語一眼,跟著追了出去。

君澤語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蘇靈羽說話,這場面實在是太尷尬了。

蘇靈羽一邊追,一邊喊著:“逆風,你給站住。逆風,你給我回來。”

逆風見到了狗美女,正興奮著呢,完全把蘇靈羽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白雪滿院子裡亂跑,逆風緊追不捨,二狗一人,在院子裡形成了道獨特的風景。

王府的院子夠大,兩只狗見後面有人追著,更不敢停下來,這兒跑那兒鑽的,同蘇靈羽玩起了捉迷藏,蘇靈羽不一會就被它們帶的灰頭土臉的,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停的有人下人駐足圍觀,一邊看,還一邊竊竊私語,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蘇靈羽吃狗肉的心都有了。

要是逆風這只色狗,不當著君澤語的面做出那樣的動作,他想追白雪,蘇靈羽也就由著它了。可是君澤語是叫她來給白雪瞧病的,逆風這狗東西一來就要強上人家,追的人家滿院子裡跑,叫她怎麼跟君澤語交待?

在蘇靈羽中千呼萬喚之下,白雪終於停在了花園裡的一棵矮冬青旁邊,蘇靈羽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一下子捉住了逆風的狗鏈子,因為沖的太急,她也跌到地上,弄的臉上髒兮兮的,連發型都弄的亂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