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愣了一下,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

這幾天蕭君祈一直是到黑了天才回,而今天天空尚存一絲夕陽餘暉。

“聽說酒莊有人鬧事?”蕭君祈上前攬住她的腰,一邊擁著她往裡走一邊問道。

提起這個,鶴卿枝又頭疼起來。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還特意為這事趕回來。進去再說吧。”

兩人都沒什麼胃口,也沒著急用膳。

鶴卿枝替蕭君祈解了斗篷,脫了外衣,推著他先去沐浴。

誰知道了浴房門口,蕭君祈卻扯住她道:“一起。”

鶴卿枝鄙視地白了他一眼,一副你那點小心思我都知道的模樣,別想讓我自己送上門去。

蕭君祈看著她這樣子就笑起來了。

“放心,保證不做什麼,我有些累了。”

鶴卿枝抬頭看他,眉眼間確實有些疲倦。

她也知道,這兩天他白天忙著打壓太子和鶴天洋一黨的人,下午還要趕去校場練兵。

暗地裡還有多少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她不得而知,只是每晚她一覺醒來,蕭君祈往往還在外間看文書。

思及此她不由得心軟,任由蕭君祈把她拉進了浴房。

今天一天事情太多,她也有些累了。

兩人並肩坐在浴池邊緣的巨石上,泡在溫泉中都放鬆下來。

“說說吧,今天的事情。”

蕭君祈靠著浴池邊,微微仰頭闔眼,鶴卿枝則伸長胳膊撈起水中的花瓣,帶起一陣水聲。

“不過是個醉漢鬧事罷了。”

蕭君祈睜開了眼,冷哼一聲道:“敢拉著王妃說是他的娃娃親,誰給他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