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聽喬大柱說的話,眼睛一亮,說到

這個

喬大柱有些猶豫,這個大河村離他們這裡遠,肯定要僱個馬車去了,只是然姐要去的話,還是要金玲兒同意才行。

爹,你就同意吧。

喬然繼續請求著。

好,好吧,明天就同我一起去,只是要回家和你娘說一聲,她同意了才行。

喬然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不在再勉強他,點了點頭,同喬大柱一起往家走去。

什麼,明天你要跟著你爹去,家裡的活誰做,不行。

喬然和喬大柱回到家,喬大柱和金玲兒說了這筆大買賣,心裡歡喜,親自動手準備明天的貨。

喬大柱趁著金玲兒高興,提起了喬然想要一同去的話。金玲兒滿口的不同意。

娘,我回來做,或者明天我早點起做完了再走。

喬然爭取道,她心裡想著趁這個機會去找找月香,除了這個機會她再找不到別的方法了。

那鋪子誰看?

金玲兒又問道。

這,喬然有些猶豫了。

我看

金桂兒在金老孃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說到。這一陣金桂兒的肚子像風吹了氣球似的,長的飛快。

你這肚子都七八個月了,要是出什麼事我可怎麼擔待的起。

金玲兒見到她就有氣,邊說邊看著喬大柱。喬大柱被她看的後背發麻,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姐,我又不是紙糊的,能出什麼事呢,再說不是還有娘嗎?明日大柱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我不放心,我這個肚子這麼大了,不好跟著去,只能讓然兒跟著了,萬一有個什麼事,也好照應不是。

金桂兒言語溫柔,想著周到,讓喬大柱內心湧起一股暖意,還是桂姐疼他。

金玲兒撇了她一眼,說到,

看你說的,像我不疼自家男人似的,誰家的男人誰疼,哪裡用的著那沒名沒份的惦記。

金桂兒聽金玲兒如此說,心裡越發的傷心,眼睛一眨,眼睛嘩嘩的流了出來

金老孃見桂姐傷心了,不由得埋怨道金玲兒:

玲兒,你這是幹什麼,淨往你妹妹心裡撒鹽,這名分不名分的不就是你一句話嗎?咱們都是一家人,鬧僵了讓別人看笑話。

金玲兒心裡也滿腹委屈,只是不知道怎麼講,畢竟強勢慣了,做不來金桂兒說落眼淚就落眼淚的姿態。

喬大柱一邊看金玲兒臉色不好,一邊看金桂兒落著眼淚,站在當地不知道如此辦。

氣氛僵硬

最後還是金老孃發言:

好啦,都聽我的吧,大柱是家裡的頂樑柱,一個人去那麼遠家裡不放心也正常,家裡的老婆一個帶著剛滿月的孩子,一個是快要生的,誰也指望不上,我這個老婆子更不行了,馬車得把我這把老骨頭顫散了架,明兒然姐的活我來做,讓然姐跟著去吧、

喬大柱首先贊成:

好,就聽孃的。

金老孃這麼一說,在理在情,眾人聽了還覺得合理,沒人反駁,就這麼定下來。

喬大柱將貨備好,訂下馬車,一家人早早將飯吃了,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日,喬然起了個早,和喬大柱坐上了去大河村的馬車,喬然從小到大也沒有離開過清水鎮,今日咋一出來,覺得異常的新鮮,忽然又想起自己這次去上河村的目的,心裡有了幾分鬱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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