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和你開玩笑呢。喬然笑著說到。接著又說道:我不和你鬧了,和你說正經的,昨日你和我說,你要嫁給馮樵夫了,我心裡就有些擔心,你果真想好了嘛?

薛丟兒點了點頭,說到:

我總不能這一輩子不找夫家了,既然要找,他那人還不錯,我便想著不要錯過他,若是錯過他了,我以後恐怕再也找不到他對我這麼好的人了。

喬然說到:丟兒姐,你別這麼說,你既漂亮又有銀子傍身,怎麼會找不到對你好的男人。我看那個馮樵夫找到了你,那是高攀了。

然姐不要這麼說,薛丟兒說到,然姐,女人漂亮不過是這幾年,總有老去的時候,銀子不過是個死物,哪裡有一個大活人在你身邊安心吶。

薛丟兒的轉變讓喬然有些措手不及,喬然好奇的問道:那個馮樵夫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

薛丟兒說到: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前些日子我生了病,正好秋菊回家看她娘去,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在床上拼命挨著,那個時候他來了,又是給我請大夫,又是給我抓藥煎藥,忙碌了兩三天我的病才好些,等我清醒些了,睜開眼睛看道他,他一臉的憔悴,鬍子也長了,看他照顧人的笨拙樣子,就知道他不會照顧人。

薛丟兒說到這裡,笑了笑。

又說道:

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喬然問道:

你就因為這個事情就看上了他,非他不嫁?喬然有些不可思議,這也有些太過草率了吧。

薛丟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到:

是,也不是,就是那種感覺,你不知道,我也不能恰當的表達出,總之我覺的只要這個男人在我的身邊,不管我遇到什麼都不會害怕了,有這個人在身邊,他不需要說什麼做什麼,只要他在,我就感到安心。

喬然聽了,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李子興,內心想到:自己對他也是這種感情。

薛丟兒又說道:

雖然他家裡的條件不太好,他娘似乎也是個不好相處的,但是哪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我想著只要我和他能夠一起面對,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是沒有難事的。

喬然點了點頭,說到:

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我就只能祝福你了。

薛丟兒說到:

謝謝你然姐,我沒有什麼朋友,你是我的第一個真正的朋友,我也祝福你,祝福你和李公子能有情人成眷屬。

喬然聽了,羞紅了臉,說到:

好沒正經,人家正說你的事情,你怎麼又說到我這裡來了。

好啦,不說你了,看你還害羞呢。

薛丟兒笑著說到。

那可不,人家可是沒有經過這種事情,正經的第一次呢,喬然說完,見薛丟兒臉色一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喬然忙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到:

丟兒姐,我嘴快,可不是有意的。

喬然拉著薛丟兒的手,連連保證道,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在丟兒姐面前說這樣的話。

好啦,我和你相交不是一日兩日了,我還不知道你嘛。薛丟兒說到。喬然聽她這麼一說,倒是鬆了一口氣。喬然看了薛丟兒一眼,又期期艾艾的問道:

馮樵夫可知道你的過往,你以前的事情可和他說了。

薛丟兒點了點頭。

喬然問道:他不介意?

薛丟兒說到:他說不介意,以前的事情也是我能作主,能選擇的。

喬然聽了點了點是,說到:如此說來,他倒是個不錯的男人,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薛丟兒又說道:本來他娘知道了我的過去不同意我和他的事情,後來知道了我有些銀子傍身,才同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