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又接著吃了起來,吃完坐了一會,心裡惦記著隔壁,坐不住便走到了外面。走到了隔壁,正好看到院子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坐在院子裡吃著,喬然瞧著,確如菜花說的那般,這個男人吃飯狼吞虎嚥的,很快一個饃饃就吃完了。

秋菊在院子裡,看到了喬然走了進來,忙招呼道:

喬然小姐,你快進來。

你們夫人在嗎?喬然開口問道,秋菊說到,在,我們小姐在內屋,

喬然點了點了點頭,又看了院子裡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像是沒有看到喬然似的,仍舊埋頭吃著。秋菊見喬然看著那人,臉上有些不自然,說到:

喬然小姐,你進去吧,我們夫人剛才還唸叨你呢,想要去你那邊看看,沒有想到喬然小姐先來了。

喬然點了點頭,抬腿走了進去。

薛丟兒在大廳,也正在吃飯,喬然走了進去,笑著說到:丟兒姐,吃飯呢

薛丟兒見喬然來了,說到:快來坐,秋菊把飯菜拿下去吧,我吃好了。秋菊聽了上前來收拾去,薛丟兒拉著喬然往內室裡走著。

喬然向外面怒了怒嘴,說到:外面那個男人怎麼回事

薛丟兒回道,那人不是壞人,這麼些天每天就放一捆柴在門口,放了好幾日,我看著不能白拿別人的東西,就讓他進來吃點飯。

喬然笑著問道:

這人可真能吃,他叫什麼,哪裡的人?

薛丟兒說到:他姓馮,叫大郎,是個樵夫,就在郊外的馮家莊住。

哦,原來如此,看他這個人倒是個厚道的,長得也不懶,喬然說到,馮大郎今日特意是收拾過了,頭髮光滑的梳著,臉上也洗的乾淨,讓人看著讓是英俊。

薛丟兒卻不好回答了,只沉默著不說話,這個時候馮大郎吃完了,站了起來,來到薛丟兒的門外,說到:

我吃完了,先走了。

薛丟兒沒有說話,馮大郎說完轉身走了。

喬然見馮大郎走出了院門,對薛丟兒說到:你怎麼不留留,讓人家坐會。

喬然見這個馮大朗是個實誠的漢子,有心撮合兩人,薛丟兒說到,你別瞎說了,我和那人可沒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怎麼那人怎麼不給我送柴,偏偏給你送。喬然說到,而你還留人家吃飯,而我,在你這裡吃過了幾次,喬然伸出一隻手,說到

恐怕連五次都沒有吧,而這個男人,在你這裡吃了幾次了,今日是我第一次看到,怕是不是第一次了。

喬然說到。

然姐,你看你和他比什麼。薛丟兒嗔道。

怎麼我和他不能比了嗎,喬然問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薛丟兒有些著急了,說到,是他比不了你。我和你認識多久了,和他認識幾天,你怎麼說這樣的話,竟惹我生氣。

喬然見薛丟兒如此,也就說到:

好啦,好啦,我瞎說的好不好,我就隨便一說,你要是覺得不好聽,我就不說了。不過是我覺得這個男人挺不錯的,讓你不要錯過了。

就你操心的多,薛丟兒笑著說到,又拉過喬然,說到: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人家沒有說什麼,我總不能上去說這個,萬一人家沒有這心思,豈不是鬧得自己無趣。再說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介意我的出身。

喬然聽了薛丟兒如此說,也就不好說話了,薛丟兒這個顧慮確實是存在的,喬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安慰道:

丟兒姐,你的出身不是自己造成了,再說你已經離開那裡很多時間了,我想那人應該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