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丟兒坐在喬然的對面,見喬然一直坐著,也不怎麼說到,心不在焉的。

喬然聽薛丟兒這麼一說,她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精神不好,摸著自己的臉,反問到:

有嗎?我還不都是一樣。

你看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因為餘少爺,現在後悔了,不該和人家散夥了?

薛丟兒問道

喬然聽了她的話,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在她心裡餘盛不過是一個合作伙伴而已,而上次他家的家人給她帶來了這許多的困擾,足以讓她決定與對方散夥,並且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自己。

薛丟兒見喬然不回話,想著或是說到了她的心意,便接著說著:

前幾日聽說餘公子與趙家小姐已經定下了婚約,餘公子這幾日常常出入門戶人家,趙小姐都鬧了去好幾次了。餘公子也不相讓,兩個人常常當著眾人吵起來。

門戶人家,是人們對妓院的代稱。

喬然聽了點了點頭,仍然沒有什麼精神。實在是感到了無聊,喬然站起來,說到

咱們回去吧。

薛丟兒見喬然實在是沒有心情,也就站了起來。與喬然一同出門,往回走去。

此刻李子興已經來到了喬然住的養馬街細巷子,王媽媽正坐在門口閒坐。

這位媽媽,我找喬然小姐。

李子興上前行了一禮,對王媽媽說到。

你是誰,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王媽媽打眼看了李子興兩眼,有些疑惑的問道。

王媽媽不認識李子興,見眼前的人一副農夫的打扮,心想著然姐應該不認識這樣的人,沒有聽說她和種田的農人有什麼聯絡。想到這裡,王媽媽的眼神不由得戒備起來。如今她們一個院子都是住得女人,不得不多加註意。

我是寶生,不,我姓李,名子興,我和喬然小姐是老相識了,前幾日剛見過一次,今日來看看她。

李子興也沒有注意王媽媽的神色,接著說到。

什麼又是寶生又說李子興的,連自己的名字也說不清楚,定然不是哥正經的人。我和你說然姐現在不在,你還是走吧。

王媽媽一臉的警戒,嘴裡打發著他。

李子興顯然沒有想到會受到如此的待遇,看著自己一身的打扮心裡不由的苦笑。他也是經過富貴,在人群中打滾過的人,心裡大概想到了王媽媽心裡所想。只是自己走了這麼長的路,無功而返,似乎有些

李子興猶豫再三,決定再說王媽媽說說。

這位媽媽,我不是壞人,我曾經是陳府四姨娘的弟弟,在陳府與喬然小姐相識,因為出了一些意外,我才落得如此的地步。

李子興沒有想到自己能如此平淡的和一個媽媽說過去的事情,若是放在從前,早就不理會了,不得不說,這些日子這些經歷早已將他大家公子的派頭磨沒了。

王媽媽見他提到了陳府,她是從陳府將喬然接出來的,怎麼會不知道陳府,又仔細的端看了一番李子興,確實不想個壞人的模樣。態度便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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