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聽到這裡,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說到:

丟兒姐,你這個名字好奇怪,你怎麼會取這麼一個名字的。

薛丟兒聽到喬然問她,嘆了一聲說到:

我自小被父母丟棄,被青樓的媽媽收養,是青樓的媽媽給我取的名字。

丟兒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問你這件事情的,你一定很傷心吧,

喬然頭一次對自己的如此的問話而感到慚愧。

沒有什麼的,這麼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

薛丟兒表現得很無所謂,但是喬然卻知道她也會遺憾,傷心,只是有些無可奈何罷了。

薛丟兒又說到:

聽收養我的媽媽說過,那年天氣大旱,很多農戶人家沒有收成,養不起孩子,不得不賣兒賣女的,而我或許就是那個時候被父母丟棄的,對於這件事情我能理解,只是不理解的是,我的父母將我放在了青樓的大門口,他們或許不認識那個地方是做什麼的,只知道是個熱鬧繁華的去處,也或許他們對我的到來,並不是歡迎的,故意將我放在那裡,不過我現在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所以對於我的父母,我沒有怨也沒有恨。我感謝他們給了我生命,剩下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沒有想到薛丟兒的胸懷竟然如此的廣大,喬然對她佩服了幾分。

別光說我了。你剛來這裡,可有什麼缺少了,和我說說,看我能有什麼能幫上的。

喬然雖然頭一次見她,卻感到有幾分的親切,想著自己還缺少個廚子,也就不客氣的說到:

我這裡什麼也不缺,只是缺個廚娘,你可能不知道,我這裡的幾個人都不大會做飯,而且她們都有事情要忙。所以我需要找一個廚娘。

廚娘?

薛丟兒嘴裡重複了一聲,說到,

廚娘呢,要手藝好的,又要人品可靠的。可要好好的找,我這邊也幫你問著點,有合適的給你推薦一個,你不知道我在這裡,沒有什麼人不知道了,我去給你訪訪。

如此,那就多謝丟兒姐了,如果沒有合適的也不強求。

喬然接著話說到。

你知道什麼,這個地方,什麼人可交,什麼人不能招惹,你還不知道呢,如今獨門獨戶的過日子,一個院子裡的又都是女人,沒有個男人,萬事都要小心點。

喬然聽了她的話,點了點頭說到

丟兒姐說的有道理。

兩個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

夫人,老爺過來了,叫你回去呢。

薛丟兒聽了,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站起來,向喬然告別:

是我的丫鬟菊香,然兒,你不要憂心,我將你的事情放在心裡,有了訊息就告訴你。老爺回來了,我這就回去了。

喬然答應著,說到

有空再過來玩吧。

知道知道。

薛丟兒擺了擺手,不讓喬然送她,徑直走到門外,問著外面的小丫頭:老爺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不久

兩個人說著話,聲音漸漸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