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縮著自己的身體,一句話也不輸,只是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蜷在一起,她想要報仇,一切都是因為許憶的出現才開始的。

要是沒有許憶,自己一定可以進入到季凡的心裡的,成為季家的人的,這一切都死因為許憶。

文瑜被僕人抬到房間扔在柔軟的地毯上,身上的傷口和地毯的絨毛粘合在一起,格外的疼痛。

文瑜握著自己的手,拿著手機給那天晚上的人打了一個電話。

“你說過欠我一個人情的,我現在就要你還。”

文瑜咬著自己的唇,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害怕,但是那個人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過來的時候,文瑜的身體還是顫抖著。

“玩偶?我說過,一旦提過條件的玩物都會被舍棄的,一點都沒有回轉的餘地。”

電話裡面陰冷的聲音讓文瑜覺得害怕,但是心裡的憤怒和證明燃燒的她狠痛。

“玩物請求主人最後一個請求。”

“那好,收拾好自己在你們家樓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文瑜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的站起來朝著浴室走去,找了一個最好看的裙子,將身上的傷口清晰幹淨之後,包紮起來朝著樓頂上走去。

卻遇到了自己的母親。

文瑜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諷刺的女人“讓開。”

“這就是我交給你的教養嗎?文瑜,你就是這麼和你的媽媽說話的?”

文瑜一手推開了那個女人跌跌撞撞的朝著樓上走去,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總對那個男人有著一股信任,他答應的事情肯定能做到,能在那種地方走的來無影去無蹤的。

直升機在頭頂劃過的時候,文瑜笑了,她知道許憶這一次死定了,要死在自己的眼裡了。

直升機上,文瑜看著坐在尊貴的椅子上的男人,爬了過去跪在那人的腳下。

“你說過要幫我的。”

那人低頭看著跪在地上,身上痕跡明顯的文瑜“季凡的老婆?”

“他們還沒有領證呢。”

“那不就成了,明天我就讓那個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就像你今天一樣。”說完那個人捏著文瑜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臉上的笑容格外的猙獰“現在取悅我。”

等到文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她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被床單蓋著的身體,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慢慢的將放在床頭的衣服拿著穿在身上。

屋外。

男人坐在沙發上,背對著身後彙報的人。

那人拿著一個檔案翻閱著,隨後扔在茶幾上“所以季凡是他的朋友?”

“準確的是好友。”

“那我就要看看,我們的家主,是怎麼在我的手裡哭泣的,去將那個女人給我綁來。”

說完就直起身體朝著樓上走去推開門看著掙紮著要穿衣服的文瑜,伸手捏著她的衣服“怎麼想離開?”

“不是。”

文瑜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人扔在床上了,看著那人欺身壓了上來“你是誰?”

“我?玩物需要知道主人的名字嗎?”

房間裡面的聲音被打斷了,樓下的人紛紛都離開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