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定逸師太聞言,上前一步,指著任我行道,“我五嶽劍派多少前輩、同門命喪你魔教之手,仇深似海,你今日還妄圖叫我等入你魔教,簡直是痴心妄想。”

“任我行,你今日分明是橫施暗算,以眾欺寡,就算是勝了,也是勝之不武,算什麼英雄好漢!”

天門道長掃視著圍著自己等人的日月神教教眾,對著任我行大聲喝道。

他雖暗自後悔,沒將門中弟子長老盡皆帶來,導致現在的局面發生,但他仍出聲激了一下任我行,看能不能獲得單挑的機會,求得一線生機。

“說的好,要是就這麼殺了你們,未免會被江湖同道恥笑。”

天門道長歪打正著,一向心高氣傲,自認天下無敵的任我行聞言,立馬說道,“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其中有人,能贏我日月神教一場,我任某,即刻離開封禪臺。”

“任教主,既然你說得出,可要做得到。”

聽任我行如此說來,原本已經做好命喪此處的左冷禪心中狂喜,但他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喜意,仍是一臉陰沉的看著任我行,出言激了一下他,以免任我行出爾反爾。

“混賬~~!”

向問天聞言,一頓手中的長柄大刀,雙目冒火的看著左冷禪,“我聖教主,向來說一不二,豈是你這卑鄙小人能夠質疑!”

接著,他將長柄大刀一橫,指向五嶽劍派眾人:“你們準備受死便是。”

“好~!”

原本就魯莽衝動的天門道長聞言,立馬大喝一聲,他抬腳一跺地面,胖乎乎的身子騰空而起,持劍飛身上前,立於雙方人馬中間的空地之上,劍指任我行,“就讓我天門,先來會一會你這個魔頭。”

任我行瞥了天門一眼,不屑一笑,“你還沒這個資格。”說著,他微微側頭,“向左使,你就先代我打頭陣。”

“屬下遵命!”

向問天衝任我行一抱拳,一躍到了場中,便於天門交起手來。

方陽看著這一切,笑了笑,他一直沒有出聲,就是準備看看,與嵩山派同在嵩山的少林會不會出現。

結果,這少林果然與方陽所想一般,毫無蹤影,恐怕這邊就是打翻天,他們也會裝作不知,巴不得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兩方人馬拼個你死我活,此刻,又怎麼會出來。

甚至方陽都懷疑,日月神教之所以知道五嶽劍派今日會盟,是少林給放出的訊息。

他以小人之心,度少林的‘君子’之腹後,便搖搖頭,不再多想,而是看向場中向問天與天門的對戰。

只見胖乎乎的天門道長,此刻靈敏異常,他在場中騰轉挪移,手中利劍上下揮刺,使出泰山十八盤,與向問天戰在一處。

這泰山十八盤,乃是泰山派昔年一位名宿,根據泰山三門下十八盤處,山道羊腸曲折,五步一轉,十步一回,勢甚險峻,因而將地勢融入劍法之中,創造出了這一門劍法。

泰山十八盤,越盤越高,越行越險,而這路劍招也是越轉越加狠辣。

而向問天面對天門道長的泰山十八盤,卻是遊刃有餘,一把長柄大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飛,勢大力沉,卻又輕巧靈動,絲毫不顯笨拙。

剛開始,面對泰山十八盤這種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的劍法,向問天還小心謹慎一些,不敢冒進,只是穩紮穩打,抵住天門道長的進攻。

但隨著時間流逝,當天門道長一套十八盤劍法使完,開始使第二遍的時候,已經看破此劍法的向問天,大笑一聲,看準天門道長刺過來的一劍,他長柄大刀一格,將長劍格到一邊。

沒等天門道長反應過來,便抬腿,一腳正中天門道長小腹,將他踢出數米之遠。

“承讓!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