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之間鄭長生都出京數月之久,由炎炎的夏日,已經到了入冬的時節了。

他跟隨大軍遠征彌勒教,有正事要忙,自然是感覺不到歲月流逝之快。

可是在家裡的小七和呂婉容的日子有些難熬。

也就是靠著兩人話當年,找些樂子,聊以打發時光。

她們兩個嘰嘰喳喳的說的正開心,遠遠的夫人李秀英走了過來。

都走到她們的身後了,她們兩個由於聊的投入,竟然沒有察覺。

李秀英笑了笑,感情這兩媳婦想丈夫了。

說起來兒子,她是驕傲的很。

老孃的兒子,那是天上少有,地上難尋的。

就連皇上老爺子都對其讚不絕口的,這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小七講的只不過是一個大概,她聽的仔細,並不是全部。

她饒有興致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兩兒媳婦面前。

額,小七和呂婉容慌忙起身欲要見禮。

李秀英混不在意的揮揮手:“罷了,在家裡無須這麼多禮,又沒有外人在。”

她話鋒一轉笑吟吟的道:“七啊,剛才你說的生哥兒下河摸魚的事情並不全。”

是的,小七並未親自參與,她也只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況且那個時候,她忙的很,整個鄭家就數她一個人忙。

每天數錢,記賬,藏錢,這是她的必修課。

再說了,那個時候她已經漸漸的大了,男女有別還是要顧及的。

鄭長生跟小夥伴們出去耍子,她就不方便跟著了。

呂婉容的興趣上來了:“娘,既然您知道的多,就給媳婦兒講講唄!”

這個時候,小丫頭若楠或許是看到奶奶了,咿咿呀呀起來。

看到小孫女,李秀英什麼煩惱都忘記了。

伸出手過來,把小丫頭給接了過去,笑呵呵的道:“好,咱家的小若楠也要聽爹爹的故事是不是?

那奶奶就給你講講。”

當年鄭長生五六歲了,跟鄭狗蛋和鄭老三他們幾個小夥伴,正是雞嫌狗不愛的年紀。

真可謂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存在。

沒有一天消停的,哪一天不整出點事兒就不是完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