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濟大人的罪名,還不是由著他們信口胡說?”

鄭長生看了看情緒激動的武衝,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頭:“武衝啊,我相信你是一個忠誠的人。

一個人能夠在主子落難的時候,仍然不離不棄的忠心不二,這一點很好。

我很欣賞你。

不過,這一次你還真的是誤會錦衣衛了。

抓開濟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他被牽扯到一樁通天大案中,抓他都是輕的,如果一旦坐實了他的罪名的話,誅滅九族都不過分。”

“啊?”武衝驚駭不已的望著鄭長生:“怎麼可能?我整天都伺候在他的身邊,他每天見什麼人,做什麼事。

說句大不敬的話,他拉屎是什麼顏色的我都一清二楚的。

他老人家怎麼可能犯下這麼大的罪?這肯定是有人誣陷。”

“哦?這麼說來,你也算是開濟大人的心腹了。”

“心腹不敢當,不過開大人沒有什麼揹著我的事情,他會客都是我在旁邊端茶倒水伺候著。

所談的事情,都是朝廷的公務,幾乎沒有什麼閒白。

偶爾有親屬來求他辦事,他都一口回絕,惹的他的三親六故都對他十分的不滿,對他的‘忘恩負義’頗有微詞。

我們開大人年幼的時候,家境窘迫,沒少受親戚們接濟。

可是他都做到刑部尚書朝廷的二品大官了,對親戚的求助向來都是公事公辦,從不徇私。

您說,就這麼一個一心撲在朝廷上,一心為皇上效忠的官員,怎麼可能會......”

說道這裡的時候,武衝已經情不能自已,哽咽不能言。

鄭長生詫異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開濟竟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嗯,我知道了,開濟的事情,你要相信皇上,相信大明律。

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早晚有一天會無罪釋放的。”

武衝擦了一把眼淚:“大人,我想,開濟大人恐怕等不到無罪釋放的一天了。”

鄭長生眉頭一皺:“何出此言?”

“您有所不知,開濟大人剛被抓的時候,我還受他家人的委託,給他往詔獄裡送些衣物和吃喝的東西。

那個時候,開大人就已經被錦衣衛動了大刑了,整個人都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現在更是不讓探監,也不知道在錦衣衛的刑罰之下,他那身子骨能不能撐到最後。”

“媽的,毛驤做事越來越沒規矩了。

自古常言道:“刑不上大夫。”

這開濟不管怎麼說,也是朝廷的二品大員,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由於事情牽涉到已經薨逝的太子,抓了也就抓了,可是對這麼一個二品大員動大刑這就有點過分了。”

加上之前的事情,鄭長生心中對毛驤的反感越來越濃烈了。

鄭長生緊促眉頭思考了片刻:“武衝吩咐人備車,跟我到錦衣衛的詔獄見一見開濟大人。”

武衝乍然聽聞鄭長生要去錦衣衛詔獄見開濟,頓時大喜,臉上的歡喜之情不可抑制的展露出來:“是,大人,小的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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