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忙活了好半天,才總算是給杜翔包紮完畢。

杜翔這個時候感覺好一些了,不過那高度酒精的灼熱感還是很強烈的。

他不住的呲牙咧嘴的樣子,逗得老廖一陣的大笑。

“我說,杜翔,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鄭伯爺了,招致這樣的毒打?”

老廖很是八卦的問道。

杜翔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給他。

“要你管,這是我跟伯爺之間的事情,就算是他打了我,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老廖苦笑著搖搖頭:“彆嘴硬了,老子吃的鹽巴比你吃的大米飯都多,在我面前嘴硬逞英雄是沒用的。

我能看不出來,你此刻心中充滿了對鄭伯爺的怨懟之情嗎?”

他說完之後,兩眼放光的盯著杜翔。

杜翔沉默了......貌似被說中心事,預設了似的。

老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就算是你不說,我也能大概猜出來為什麼?”

杜翔瞪大了眼睛:“扯犢子呢,你有這神通?”

“不妨我們打個賭若何?”老廖挑釁的說道。

杜翔強撐著身子,仰著頭不服氣的道:“賭就賭,你說賭什麼吧?老子還就不信邪了。”

老廖呵呵一笑:“在軍營裡誰不知道我老廖逢賭必勝啊!跟我賭你必輸無疑,怎麼樣,還堵不堵。”

杜翔不屑的道:“你逢賭必贏不假,可是你是出老千好不好,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看不出來你是怎麼做的手腳,但是我敢肯定,你必定是出千了的。

這次我們的可不是用賭具來對賭,你要是贏了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從此我杜翔為你馬首是瞻。”

老廖此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臉上洋溢著笑容。

“好,就這個賭注,我要是贏了,以後唔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不要講任何條件,只需要無條件的執行即可。

反之亦然,哪怕你讓老子吃屎,老子都幹。”

杜翔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好,老廖,雖然我們私下裡交情不錯。可是賭場無兄弟,要言出必行的哦。”

老廖呵呵一笑:“好一個言出必行,來,來,來,擊掌為誓!”

說著,兩人三擊掌,這就算是敲定了。

杜翔很是自負的道:“說吧,老子還就不信了,你能猜的出來。”

老廖笑嘻嘻的,湊近了杜翔,繼而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是不是因為你親手熬製的那碗大補羹湯?”

杜翔剛才還在得意洋洋的準備看一次老廖出糗呢,雖然老廖說是吃屎,可是怎麼可能讓他吃?

別看他們兩人擊掌為誓了,難道老廖輸了,真讓他吃屎嗎?開玩笑呢。

不過,就算是看一次老廖的窘態,也是人生一件快事不是?

他是抱著這樣的一種心態對待他們的賭約的。

可是老廖一出口,著實把杜翔給驚到了。

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的老大。

好半天,他才結結巴巴的道:“老廖,你給我說實話,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伯爺揍我的時候,你在現場不成?”

老廖看杜翔驚呆了的樣子,洋洋得意的道:“你小子,告訴你,老子逢賭必贏,你還不信。

不管用不用賭具,老子都能贏。這下你服氣了沒?”

杜翔一把拉住了老廖,一臉嚴肅的道:“少他孃的放屁,說,你是不是剛才偷聽我和伯爺談話來著?

要不然,你怎麼可能猜的出來?”

老廖的臉色終於嚴肅了起來:“杜翔,咱們玩笑歸玩笑,可這樣的玩笑可是開不得的。

這也就是你我二人之間說說罷了,咱們的關係有多鐵,你心中應該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