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君,我知道你和我說的名字丁寧不是你的真名,因為我偷了你的腰牌。

透過腰牌,我知道你叫辛隨,是一名大明錦衣衛的總旗官老爺。

現在,我不知道是稱呼你丁君好呢,還是辛君好。”

寫到這裡的時候,有很明顯的淚痕。

估計,韓姬寫到這裡的時候,應該一定很傷心。

這信紙上面點點滴滴的淚珠痕跡,就是明證。

鄭長生不禁為之動容起來,眼圈有點紅。

一個異國的館姬,愛上大明的錦衣衛總旗官,還是線人的關係。

這讓那些八點檔的狗血編劇去編,也不一定能編的出來吧?

額,繼續往下看。

“我知道,我很髒,我配不上你。估計你也從未正眼瞧過我一眼吧?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愛你。

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或許你以為我是為了錢,才答應你的。

你是第一個願意傾聽我心聲的人,你也是第一個走進我心裡的男人。

所以,我不惜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唉!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估計我已經不再人世了。

我把你的腰牌交給了我的一個小妹妹,她是個苦命人,她很乾淨,應該能夠配的上你。

望你看在我痴心一場的份上,善待她吧,救她脫離苦海吧。

韓姬絕筆。”

額,沒了?就這麼多,日,這尷尬了,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可是屁都沒有,就是一封韓姬的告白信。

這可扯淡了,怎麼有種像偷看人家隱私的小偷似的捏?

鄭長生把信摺疊了起來,重新放回信封。

把信交給了白賢玉,他心情此刻很沉重。

甚至有點沉痛。

韓姬真乃一奇女子也!

這個時候,白賢玉拿起小匣子裡的那一沓厚厚的寶鈔,遞了過來:“大人,這是韓姬姐姐的畢生積蓄。

我想還是應該交給你來保管的比較好。”

哇靠!鄭長生本來就因為偷看韓姬寫給辛隨的信箋,感到不好意思呢。

這一下子,更難受了。

他慌忙站起身來,把寶鈔推了回去:“不,白姑娘,這些錢還是你留著的好,你總有一天會用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