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勁的嗅了嗅,閉上眼睛,仔細的回味著......

守候在床邊的杜翔,聽到了白賢玉的動靜。

知道她已經醒來,於是使了個眼色,讓午牛趕緊去通知鄭長生。

午牛會意,撒腿就往成均館大堂跑去。

他知道伯爺,這會兒正在大堂裡處理公務......

杜翔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姑娘,你醒了?”

啊!把白賢玉下了一大跳。

她一把拉開床上的帷幕,杜翔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

額,是救了自己的那個大明官員。

她慌忙下床,撲通就給杜翔跪下了:“小女子白賢玉,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敢問大人尊姓大名,小女子願為大人日日祈禱,以祝平安吉祥。”

杜翔聽著白賢玉半生不熟的話,初始還沒太明白,仔細的回味了一下,才搞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姑娘,我叫杜翔。至於我為什麼救你,想必你也知道,完全是因為你手中的那塊錦衣衛腰牌。

你能告訴我那快錦衣衛腰牌你是怎麼的來的嗎?”

白賢玉愣住了,錦衣衛腰牌?那個小牌子竟然是錦衣衛腰牌。

怪不得呢,他看到自己手裡的這塊牌子的時候,硬要把自己從高麗巡街士兵的手裡給搶回來。

關鍵點在這裡呢!

這都是韓姬姐姐在天之靈保佑啊,要不是她偷拿了那個“他”的腰牌,自己今天就沒命了。

想到韓姬姐姐,她心裡不由得一陣的難受。

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杜翔都有點蒙圈了,這姑娘咋回事啊,自己沒怎麼著他啊,哭個什麼勁兒啊。

讓人家看見,還以為自己怎麼著她了呢。

一時之間手足無措,臉紅脖子粗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鄭長生聞訊趕了過來。

他一進屋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杜翔,你怎麼回事?”

“呃,老師,我......我沒怎麼啊......我真的沒怎麼,是她自己哭的,不是我弄的。”

杜翔結結巴巴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