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狗一陣狂吠,繼而張開大嘴,露出獠牙開始爭鬥。

嗷嗚,嗷嗚的斗的不可開交。

就在它們兩個狗咬狗一嘴毛的時候,一隻流浪貓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跳過去把地上的骨頭給叼在嘴裡,一個躍身,跳上了旁邊低矮的民房,消失不見。

而那兩隻狗似乎鬥出了火氣,猶自互相撕咬個不停......

鄭長生心頭突然一動。

媽的,老子也要你們狗咬狗,再坐收漁翁之利......

“伯爺,您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卑職都找您半天了。”

武雲照急匆匆的小跑著過來。

打定主意的鄭長生,從假山上跳了下來:“何事這麼著急?”

“伯爺,快回去吧,高麗王來拜訪。我已經讓杜翔拖住他了。”

靠,小王同志怎麼來了,也不事先通報一下,給老子搞突然襲擊咋地?

鄭長生一路無話,腳步匆匆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繼續演戲。

既然是演戲,那道具是早就準備好的。

當杜翔得到暗示,可以讓高麗王進去了。

他才引領著高麗王來見老師鄭長生。

王禑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草藥味道。

鄭長生的床頭矮几上放著一個藥碗,而鄭長生高臥床上,面色蠟黃,呼呼的喘氣。

杜翔忍不住想笑,老師貌似蠟塗多了,倒是喘息裝的還可以。

他不知道的是,鄭長生是跑著回來的,一回來就讓武雲照通知杜翔。

劇烈的跑動,就是不裝,一時半會的喘息也絕對真實,因為那本來就是真的。

高麗王皺了皺眉頭:“鄭伯爵貌似傷勢還未見好啊,要不要本王把御醫叫來給您看看?”

對於高麗王的噓寒問暖的關懷,鄭長生當然是否定的。

靠,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你把御醫叫來,老子就露餡了。

他儘量的裝作一副不要緊的樣子:“多謝,我好多了,不用麻煩了。剛才翻身過猛,牽扯到了傷口,是以呼吸急促。

我已經無大礙,可以下床走動了。”

杜翔趕忙上來一個神捧哏:“老師,您還是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失血過多,還沒有將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