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生跟老朱在奉天殿密議謀取高麗,並呈上了一份奏疏。

在鄭長生離開之後,這份奏疏被老朱封存了起來,跟上次鄭長生的那份“雨濃奏摺”放入同一密匣,留存了起來。

老朱回到皇極殿的御書房內,心情久久的不能平息。

鄭長生分析時局之精確,瞅的時機之精準,謀區域性篇之長遠,落子之迅捷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

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之前,鄭長生派錦衣秘諜小組分別趕赴日本和高麗的用意了。

感情這臭小子早就在預謀下手了。

幸虧他是己方的人物,要是敵對陣營的人物,要是用這套路謀劃自己一把的話,他還真是難以抵擋。

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竟然有這般的心思和頭腦,這世上實屬罕見啊。

鄭家先人的智慧,果然不是蓋的。

好久沒有去雨花書院了,是該去走走看看了。

那裡可是有著無數的身負鄭家先人智慧的學子,以後成才之後,這將是大明之福,華夏之福啊。

“來人,擺駕雨花書院。”

~~

鄭長生哼著小曲兒邁步進了永和伯爵府。

剛一進入後院,離的老遠就聽見呂婉容的房間內,歡聲笑語,氣氛正高漲的時候。

“朵朵妹妹,小七妹妹出對2,你可要?”

格雲朵:“要不起!”

小七美滋滋的:“阿哈,你們不要我可要走了哦!看好,人家可是還剩下兩張牌了哦!”

正當小七得意洋洋的,以為要贏了的時候。

“四個小三,炸彈!”

呂婉容笑吟吟的,離老遠都能聽到她甩牌的聲音。

“啊?不算不算,婉兒姐姐真是壞,人家沒有算到這把牌,重來重來。”

“瞧你,你可是家裡的一把手,咱家的錢都是你掌管的,這點小錢都輸不起。”

“嘿嘿,婉兒姐姐,雖然人家掌管著庫房的鑰匙,可是那些錢都是夫君的,我只不過是個管賬的而已。

再說了,這不是在試牌嗎?

這是陪朵朵妹妹學習呢,等她正式學會了,咱們在來真金白銀的,那不是更好?”

額,三個女人一臺戲,這母親最近禮佛上癮了,沒人陪她們兩個鬥地主了,她們就把格雲朵培養出來了。

看來,這以後鬥地主是夠手了呀,不會再缺人了。

這要是之在娶一個回來的話,那不是要湊夠一桌麻將牌了啊。

他苦笑著搖搖頭。

鄭長生並不想打擾三女的興致,他打算繞道去書房。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一聲尖叫:“壞了,壞了,不好了,小師妹拉臭臭了。”

朱允炆手捏著鼻子幾乎是奪路狂奔,邊跑邊喊,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了鄭長生的懷裡。

“啊?老師回來了,快去看看吧,小師妹五穀輪迴,實在是臭也!”

鄭長生抬手給了他一個腦瓜蹦:“說人話!”

小傢伙朱允炆很委屈的揉著被老師彈得生疼的腦門:”額,小師妹拉了一褲兜......“

鄭長生來到寶貝閨女的身邊,小丫頭忽閃著兩隻大眼睛,看著鄭長生。

父女二人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鐘,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朱允炆比較納悶,小師妹還真是個會鬧人的小鬧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