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快把本姑娘放開,不然我阿爹定然會讓你好看。”

格雲朵憤怒的就像是一頭小獅子。

俏臉上或許是因為激動也可能是憤怒所致,紅暈飛起,一時間俏麗不可方物。

鄭長生把椅子一掉個,趴在椅背上,笑吟吟的盯著格雲朵:“雲朵,很好聽的名字。

你老爹格吉魯看樣子也是掉過幾年書袋的,起這麼好聽的名字,定然是有學識的人對吧?”

鄭長生一點都不著急,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予取予求,還不是隨他?

格雲朵掙扎了好半天,也沒能掙脫牛筋製作的繩索。

雙手都勒出血絲來了,可見她剛才的掙扎有多麼的激烈。

眼見得掙脫不了,格雲朵安靜了下來,不在掙扎,可是嘴一撇,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額,女刺客竟然哭了。

哭的我見猶憐的樣子,鄭小刀有點於心不忍。

“少爺,我看這女子不像是刺客啊,哪有長的這麼讓人可心的殺手啊!”

鄭長生上去一腳奔在他的腿上:“沒出息的熊樣子,沒見過女人咋地?

女人一哭,你就受不了了,我看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還你看不像刺客,你看著不像刺客的人多了去了。

知道不知道,剛才她差點要了我的命。”

鄭長生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把鄭小刀訓的頭低了下去,就像是個豆芽菜一般。

格雲朵見鄭小刀替自己說話,捱了那龜兒子的訓,她更憤怒了,淚眼汪汪的狠狠的瞪著鄭長生,似乎要把他吃掉似的。

在這一刻,鄭長生在格雲朵的心裡就是一個笑面虎,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誰知道這龜兒子會使用陰招啊。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把自己給控制了。

別看鄭長生嚴厲的訓斥鄭小刀,其實他的內心也是一陣的柔軟。

這女人絕對是個妖精,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這絕對是男人的剋星。

為了掩飾他內心的不安,他才狠狠的訓斥鄭小刀。

人們形容女子的絕世容顏,通常會說,一笑傾人城,在笑傾人國。

可是這話用在格雲朵身上也是合適,不過要把笑改成哭。

也可能是一方山水養育一方人,格雲朵這個傻乎乎的女人,或許集中了雲龍侗一十八寨的山水精華。

面板細膩光滑,讓人一看就有種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俏麗的容顏,梨花帶雨的映襯下,還略微帶著一絲絲的倔強,讓人有一種要征服的念想。

鄭長生接著訓斥鄭小刀的機會,狠狠的搖搖頭,把格雲朵的容貌從腦子裡趕了出去。

然後回身吩咐道:“把她的嘴堵上!”

額,找什麼堵呢,鄭小刀在大帳裡踅摸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好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