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一想,還是忍住了,沒有出言訓斥。

鄭長生把酒滿上,遞給鄭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哥啊,清醒一下吧。秦家姑娘的是狗蛋,你就是好面子,不認輸,還愛鑽牛角尖,我還不瞭解你。

作為兄弟,你應該祝福他們才對啊。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到的,你還一味的跟自己賭氣,這是何苦來哉。

天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兩條腿的大活人不多的是。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個讓你滿意的。你就放了狗蛋吧!”

鄭狗蛋端起酒碗:“三哥,秦小姐說了,當初和你交談,就是因為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沒有別的意思,你以為她對你笑笑,就是喜歡你嗎?

我是不忍心傷害你,一直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看你滿腔歡喜的,我就敷衍了你,說和你公平競爭。

我知道,我不該這樣的,要是一開始就和你坦言相告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都是我狗蛋的錯,這杯酒我幹了,算是賠罪。”

......

......

酒怕少,話怕嘮。

酒足了,也都成話嘮了。

三杯酒下肚,酒意翻滾,鄭狗蛋和鄭老三在鄭長生的調節下,把藏在肚子裡的話都撂出來了。

男人啊,只要把話說開,那就沒問題了。

就怕藏著掖著。

一頓酒下去,解開了兩個好兄弟的心結,鄭長生也喝醉了。

他是怎麼上的炕都不知道。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等他從炕上爬起來,來到指揮所院子裡的時候,發現鄭小刀、鄭小斧還有鄭老三、鄭狗蛋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著早餐。

小刀和小斧他們這一組人,是奉命監視袁為正的。

看他們輕鬆的樣子,又沒有把自己緊急的叫起來,他就知道昨天晚上的監控白瞎了。

一定是沒有查到袁為正的蛛絲馬跡。

鄭長生一邊跟他們打著招呼,一邊去洗漱。

洗漱完畢後,鄭長生一屁股坐在院裡的石桌前,拿起一個油餅夾了鄭家特供的醬鹹菜,吃了起來。

一口油餅夾鹹菜,一口大米粥,日子不要太美好,簡直是美滋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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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吃,鄭長生邊問鄭小刀,儘管他也知道是沒有成效的:“昨天晚上怎麼樣?袁為正有什麼不對頭的嗎?”

鄭小刀一口喝乾了碗裡的粥,放下碗,擦了擦嘴:“少爺,沒事兒,那老小子喝完酒,就回家去了。

這是監控的報告,你看看。”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沓裝訂好的牛皮紙,遞給了鄭長生。

鄭長生隨手翻了翻,監控這些天來的情況都在上面,就包括以前的情況,當然這都是透過側面打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