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什麼書,他沒有看清楚,不過他猜想鄭長生一定在從書中找解決的辦法。

他雖然不是個粗人,也是識文斷字的,可是畢竟不是以詩書為伍的人。

在他看來,當然也不光是他,在這個時代的人普遍都是這個想法:書是啟智法寶,文是晉身之道。

讀書人的事情,都是讓人仰望的。

好吧,既然鄭大人沒有放棄皇上的密令,知道這一點那就夠了。

他此後在看鄭長生的時候,那種焦急和不安的心情不見了。

他知道鄭長生肯定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不管不問的置皇上的密令於腦後的。

但是他耐不住內心的好奇,他好多次都有意無意的說起密令的事情。

鄭長生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呵呵不語。

直到離李善長的壽誕的時候,鄭長生終於一改往日的頹廢,帶上他出了門。

封長空駕著馬車笑著問:“大人,我們去哪裡?”

鄭長生一撩車簾:“你不是一直都在想知道嗎?帶你去看看我送給李公的禮物,直接去韓國公府上。”

啊?封長空都傻眼了。

你要殺人家,還要去人家府上,難不成你想在人家家裡動手嗎?

扯犢子呢,在人家的家裡怎麼能夠做到消無聲息,怎麼做到隱蔽沒後患?

要是給人家看出破綻來,這就是給皇上臉上抹黑啊。

殺一個開國第一元勳,還是手裡有免死金牌的人,真的是要事情敗露了,你讓皇上的臉面往哪裡擱?你讓皇上如何自處?

“小鄭大人,你可不能給卑職開這等玩笑。

卑職是對你的行動方案感到好奇,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忽悠卑職啊,你一定是在跟卑職開玩笑,不過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雖然壽誕日,李家人會有些忙亂,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如何能夠動手?”

看封長空不信的樣子,鄭長生哈哈一笑:“老封啊,你我二人一起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了,我這麼稱呼你,你不介意吧?”

封長空嘿嘿一笑:“哪能呢,大人如此親密的稱呼卑職,那是卑職的福分,怎麼能有不喜之理呢。”

“你也別老卑職卑職的自稱了,我這人呢,向來不拘小節你也是知道的。

你如果還拿我當自己人的話,就叫我雨濃吧。”

“噯!卑職謹遵鄭大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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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這麼見外!”

“哈哈,好吧,卑......我就聽你的,雨濃!”

“這就對了嘛,整天大人大人的沒來由的就把人的距離拉開了。

再說了你都比我大二十幾歲,我一個二十尚未滿的毛頭小子,六從年齡上來說,你也是個長輩不是?被你喊“大人”總覺得怪怪的。”

“大......額,雨濃啊,上下尊卑不可亂,此乃禮法。”

“不要在我面前談禮法,再說你我乾的,是那遵循禮法的工作嗎?在叫一個雨濃聽聽,感覺親切。”

“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