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抓了他之後,一直是對他嚴刑拷打,逼問口供。

從來沒有主動的透露過他們的身份。

但是今天不同了,眼前這人貌似是錦衣衛的頭目,亮明身份,還說起黑風山的事情。

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肯定是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

藍方圓肯定是落網了的,要不然就是黑風山也被錦衣衛掌控。

黑衣人眼裡的那抹堅毅之色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悲傷。

他應該知道事情敗露之後,他會是什麼下場。

就不說黑風山了,就單說殺人滅口這等重罪也是難逃一死的。

加上黑風山為禍地方,更是死罪難逃。

“說說吧,朋友。”羅大有很是輕鬆隨意。

表現的很是無所謂的樣子,看意思說跟不說他都不在乎了的樣子。

這是羅大有玩的心理戰術。

只有打破黑衣人內心的那一絲僥倖,攻破他內心的防線,他才能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出來。

看黑衣人還在猶豫:“實話給你說吧,黑風山已經完了,你以為就憑著一個小小的杭州知縣就能夠護你們周全?

我看你是想多了,藍方圓可是把你們全部交代了,他還說所有的罪行都是你們乾的,跟他無關。”

他的這些挑撥離間的話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擊打在黑衣人的心頭。

他內心中最後的一絲堅持,被擊打的紛紛碎碎的,零落一地。

察言觀色乃羅大有最是善長的,當他看到黑衣人的額頭冒出冷汗,繼而把頭無力地低下去的時候,心中大喜,成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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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有盡力的掩飾自己內心的狂喜,依舊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把他放下來吧,給他點吃的。”

說著故作要離開之像。

黑衣人果然慌了神,情急之下,大聲呼喊羅大有:“大人留步,小人交代,那些勾當可都是藍方圓那狗日的指使的,他說是我們乾的,跟他沒關係,這完全是在扯謊。”

“哦?你所言可當真?如果是這樣的話,首犯嚴懲,從犯輕罰,或許你還能有活命的機會,不過你要把藍方圓所有的罪行都交代出來方可以。”

一個心理防線被擊潰的人,一個急於活命自保的人,在羅大有強大的心理攻勢之下,交代了。

......

......

鄭長生得到訊息的時候是在第二日的早上。

一大早的羅大有就提著胭脂水粉盒,登門拜訪來了。

改邪歸正投效鄭長生的吳媽,這一次可是學乖了。

引著羅大有來到鄭長生的書房後,就悄然離去,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窺探竊聽之意了。

鄭長生把手邊熬的濃稠的出了米油的香噴噴的大米粥,往羅大有面前推了推,還有小鹹菜和炸油餅一併推了過去:“吃吧,剛出鍋的,我還沒來得及吃。

一大早的,相比你也沒用過早餐。”

羅大有使勁的嚥了一口唾沫,不好意思的道:“大人的早餐,卑職怎麼敢越俎代庖呢。”

“無妨,廚房還有,我等會再吃。

你先用著,邊吃邊聊。”

說著,他開啟了羅大有送來的黑衣人供狀,看了起來。

好吧,羅大有還真是沒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