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書院鄭長生的書房內,老夫子陸繁和魯神仙兩人焚香手談不知多久了,茶水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泡了。

才見到鄭長生從外面腳步匆匆的回來。

鄭長生都習慣了,兩個老人有事沒事的總是在他房間待著。

不過大多數的時候,是自己在旁邊伺候著他們,觀看他們在棋盤上黑白分明的廝殺。

這也成了鄭長生的樂趣了。

雨花書院,遠離市井的煩囂,清靜中更顯寧靜。

一爐焚香,兩人對坐,茶香氤氳,手談爭鋒,也是兩位老人的樂趣所在。

另外,還有鄭長生這個得意的弟子,在一邊伺候,更是樂趣無窮。

不過今日,兩人似乎並沒有全身心的額投入到棋局中間。

他們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下著棋,一邊喝著茶水,面上都有焦急之色。

好在鄭長生總算是回來了。

老夫子陸繁,把手裡的棋子一放,招手示意鄭長生過來。

著讓鄭長生有點摸不著頭腦,老夫子這是怎麼了啊,看樣子是有急事要跟自己說啊。

於是不敢怠慢,忙上前施禮見過兩位師傅。

“雨濃,你總算是回來了,恐怕你還不不知道吧,雨花書院要出大事了。”

鄭長生眉頭一皺:“恩師,是何等樣的事情,勞煩您老如此替徒兒憂心?”

還沒等陸繁老夫子說話,魯青山不耐煩的道:“孩子,你趕緊的準備一下,呂伯益聯合了南北大儒,孔孟弟子,要來向你發難了。

說你的科學,完全背離了孔孟之道,是乃有違聖人宗旨的一門奇淫技巧,還說你教授學生此道,是破壞我大名根基的大不孝之舉。

罔顧君臣綱常,不替君父分憂,反而撬動君父之江山社稷,是要遭受世人唾罵的悖逆之徒。“

額,靠,呂伯益這是惱羞成怒了估計。

可是老子又沒得罪你,幹嘛死咬著老子不鬆口呢。

不就是咱想要娶你家的孫女嘛!至於這麼不死不休的嘛!

要不是他是婉兒的祖父的話,鄭長生甚至都想使點手段,栽贓陷害一番,使其進笆籬子享受一下人間慘痛。

可是不能啊,他再怎麼著也是婉兒的祖父,說不定將來也會成為自己的祖父呢,這怎麼好意思下手啊。

不要懷疑鄭長生的能力,他現在掌握著錦衣衛這支龐大的力量,想要收拾一個老學究,那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地。

鄭長生雙手握拳,盡力忍耐心中的憤懣:“他們意欲何為?想要如何發難?”

老夫子陸繁盯著鄭長生端詳了一下:“他們要和你辯論,要把你的科學駁斥的體無完膚,從精神層面上,把你擊垮把你打敗。

使你無顏見江東父老,讓你自覺懺愧,收回你的科學理論在雨花書院的傳播。”

日,果然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尿罐子鑲金邊靠的是好嘴兒。

一幫耍嘴皮子功夫的老酸腐之人,還想要打敗後世已經成體系的科學理論,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哈哈,儘管放馬過來吧,咱接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