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等啊,等啊,直到日上三竿,太陽馬上都過午了仍舊未見汪家祖孫前來赴約。

這可把呂伯益給急壞了,什麼情況啊這是?

以寒山居士的大名,既然答應了的事情,是不會爽約的哦。

要是不打算來的話,就不會答應的。

可是明明已經答應了的事情,卻臨時爽約,這就讓人想不通了。

這一定是有事情發生,寒山居士汪先生肯定是來不及通知自己。

他心裡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再等等,再等等,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到了呢......

可是直等到日薄西山了馬上,仍舊未見汪家祖孫前來。

這下子呂伯益可坐不住了。

這下面子可是丟大了啊,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去了。

寒山居士汪駿荃,這是欺人太甚啊,如此的戲耍老夫,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吶!

他剛要下令廚房把準備好的食材,倒掉餵狗的時候。

老管家匆忙來報:“老爺,寒山居士汪先生攜孫子汪琦來了。”

額,呂伯益把心頭的怒火往下壓了壓,儘量的擠出一絲笑容迎了上去。

他心裡都惱怒的要撞牆了,看你寒山居士怎麼給老夫解釋這事兒,如果不能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夫斷然不能善罷甘休。

“啊呀呀,呂老弟,愚兄來遲,萬望勿怪,實在是失禮的很吶!老朽在此給你賠個不是。”

寒山居士汪駿荃上來就是一番的賠禮道歉,這下子,呂伯益的怒氣全消。

跟他齊名的一方文壇領袖能夠如此的低三下四的認錯,這面子是給足了他了。

“汪兄太過了,小弟實在是愧不敢當啊。快快屋裡請!”

客廳內分賓主落座後,下人奉上香茗,呂伯益輕啜一口放下茶盞,面帶微笑的:“汪兄,聽說你在雨花書院任教,想必也是繁忙的很。

今日能夠撥冗前來赴約,寒舍已經蓬蓽生輝了。”

“呂老弟,你可不知道,今日老朽可是開眼了,真是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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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虛活了近七十載,從未見識過如此奇特的學問,讓人不禁扼腕嘆息,現在想來,猶自覺得空度歲月矣!”

呂伯益聽寒山居士汪駿荃如此盛讚,心中頓時來了興致。

“哦,有這等學問?不知是哪家學說?自古法家弼士多奇談,可是他們一脈?”

汪駿荃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否也,恐怕呂老弟是猜不到的,老朽自認為上通天文地理,下知人間百科,可是在那學問面前,就如同懵懂幼童一般無知啊。

想來真是讓人不勝唏噓矣!”

他越是盛讚鄭長生的科學,呂伯益越如在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