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果然動了,這讓鄭長生欣喜若狂。

一封由胡惟庸寫給寧波衛指揮使林賢的信箋呈放在他的案頭,這不是原件,是抄錄的。

錦衣密諜在半路用迷藥放倒了信使後,開啟了信箋,抄錄後又原樣封好。

用錦衣衛的緊急信鴿傳回來的。

對於古代的信件的保密程度,還真是不敢恭維。

你以為用蜜蠟封了信口,並且蓋上印章,別人就沒有辦法了嗎?

對於用漿糊粘成的信封,只需一杯熱茶一柄鋒利的刀子即可。

信封的封口是沒法動的,可是信封的底部難道還不能用?

這對於經過訓練的錦衣密諜來說,不露痕跡的拆開一封信太簡單了。

媽的,鄭長生看完信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狗日的胡惟庸,竟然知識寧波衛指揮使林賢聯絡倭國派兵,壯大他的力量。

這等與虎謀皮的事情,這等賣國求榮的事情都乾的出來,這就是數典忘祖啊。

想起來後世的八年抗戰,鄭長生心中的怒意無法消除。

以至於連小七剛端過來的一碗蓮子羹都掃落在地。

嚇得小七,眼中噙著淚水,默默的收拾著殘羹碎碗。

少爺好嚇人,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見少爺發脾氣。

小七很委屈,這是她費勁巴拉的熬了一個時辰才熬出來的。

少爺竟然連嘗一口都不肯,一下子就成這樣了。

一個不小心,瓷碗的碎片割裂了手指。

“啊!”疼的她一聲驚呼。

鄭長生呆呆的看著小七委屈的淚水,心頭不由的一軟。

額,自己失態了,小七肯定誤會自己了。

他趕忙上前,一把拉過小七的手。

“怎麼這麼不小心!“

憤怒的情緒,使得他的語氣有些生硬,倒顯得有些責備的口吻。

小七嗚咽起來。

鄭長生更是一時間手忙腳亂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小七解釋才好了。

情急之下,把小七受傷的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允著。

小七瞪大了眼睛,一股眩暈感襲來,此刻她似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癢癢的暖暖的感覺直衝她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