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照現在如同驚弓之鳥,劉文靜那裡是不能再去了,餘家兄弟都被人家監控了,那裡肯定也不安全了。

自己家也不能在回了,估計現在他們發現自己失蹤了,正在大張旗鼓的搜查呢。

那就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了,慶壽寺。

這是和劉文靜約定好的地方,這是最後的無奈之下的去處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劉文靜要選在慶壽寺,這個佛門的清修之地。

不過,他還是願意相信劉文靜的,她可是彌勒教的死忠份子。

所有的行動都是她秉持教主旨意策劃的,這最後一處安全點也是她選的。

以劉文靜奸猾狡詐的性格來說,能夠把最後一處安全點告知自己,這也算是對自己莫大的信任了。

所以他並不感覺到孤單,最起碼還有並肩戰鬥的人在共同應對局面。

等見了劉文靜再說。

他腳步匆匆的,直奔慶壽寺。

不知何事,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流浪漢。

渾身髒兮兮,臭味兒都能燻死人。

凡事他到過的地方,與之挨邊的人,都恨不得躲開三里之外去。

手裡拎著一條打狗棍,和一個破了碗沿的粗瓷大碗,趿拉著破鞋,腳趾頭都露在外面。

指甲縫裡的老泥刮下來都夠下酒的了。

蓬頭垢面的,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不過他的眼神很是犀利,從普照躲進小巷子換衣服變妝的時候,他一直在暗中盯著。

當他看到普照恢復了真實面目後,眼裡的渾濁頓時變的犀利起來。

......

鄭長生無奈了,劉文靜這個女人搜遍了寺院都沒有發現,另外主持廣惠也不見了。

現在金向陽又消失無蹤,該死的彌勒教的力量很大啊現在看來。

在京師地面上也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了。

說不定比錦衣衛這個新成立的衙門的影響力都大呢。

要不是自己偶然間發現端倪,讓人跟蹤金向陽的話,恐怕還發現不了他們。

這種秘密的教會,歷來最是為統治者所忌憚的。

老朱的話已經遞過來了,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彌勒教一網打盡。

為此不惜將調兵之權都交給了他。

考,這事兒現在越搞越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