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四好說歹說的總算是搞定了小七,可把他給嚇壞了。

自己現在正跟徐妙雲蜜裡調油呢,這話要是傳到她的耳朵裡,自己可就慘了。

舞弄好小七,就連美食對他都沒有吸引力了,揣著手槍騎上馬撒丫子就顛了。

鄭長生這把槍就是一個樣槍,他讓朱小四藉著老朱過聖壽的時機,獻出去。

要是老朱一高興,說不定能大批次的製造呢。

到時候搞一些來給密諜司的密諜們裝備上,那到時候這可是一隻奇兵啊。

不過現在也好,朱小四雖然拿走了樣槍,但是給他留下了一個建議。

老朱的槍不在於實用不實用,在乎的是面子工程。

好吧,於是一個黃金槍的圖紙出現在他的案頭。

一跳靈動飛舞的金龍雕刻從槍管一直延伸到整個槍身,這把槍與其說是槍,還不如說是一個裝飾品。

照著這個圖紙打造的話,怎麼著也得十幾斤重量吧?

一個人單手持槍的話,估計手都拿不穩,稍微一抖動子彈都不知道偏到哪裡去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皇上嘛畢竟,那是一國之主,要的是排場,要的是氣勢。

再說了這槍到了老朱的手裡,估計也不一定有用的上的機會。

要是連皇帝都拿起槍去戰鬥了,那這個國家也就完蛋了。

叫來大個子,把圖紙包好送去武雲照那裡,鄭長生長出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太忙了,今天總算是能閒下來了。

也不知道呂大小姐那邊怎麼樣了,如畫這丫頭也不來送信了。

他心裡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雖然他控制了媒妁這一塊,雖然他在胡金鵬身邊安插了密諜,但是總是覺得心裡有點不安。

呂伯益這個老酸腐滿腦子門當戶對,耕讀傳家,詩書禮儀的,一頭紮在文人的圈子裡不出來。

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世界好不好,你為你寶貝孫女的幸福未來想以想好不好。

對付這樣的老酸腐,鄭長生真要是想玩手腕的話,玩死他一百回他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可是他不能這樣對待呂伯益,畢竟他是婉兒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傷害了他,就等於是傷害了婉兒。

讓自己心愛的人傷心難過,這事兒鄭長生打死也不會做的。

現在自己是乾著急沒有辦法,要是師傅方克勤還在京師的話,倒是可以央求一下他老人家出面說合一下。

可是他老人家現在在山東濟寧擔任知府大人,正是春風得意事業有為的時候,總不能讓他老人家為了自己的事情回京師吧?

這明顯有點不現實,外放的官員,不到任期回京述職,是不得離開任上的。

如果單獨的寫信,這又明顯的不合適,這樣的大事,單憑著一封信就能搞定,那你也太小看呂伯益了。

這樣的人是最看重禮儀的,繁文縟節的複雜的很。

對於古代的這些禮節,鄭長生儘管已經在學了,可是記住的還真是不多。

頭大的很啊。

哎!哪怕是夫子陸繁在京師也好啊,他老人家也可以作為自己的恩師出面提親的。

這麼些年,兩個人不是師徒勝似師徒,不過可惜的是,他老人家跟魯青山這些年是相交莫逆。

現在不知道在哪座名山大川遊歷呢,哎,真讓人捉急啊。

胡大壯傳來訊息,他現在整天的跟在胡金鵬的身邊,很是受到信任和重用。

自從胡金鵬打了李格之後,李家似乎對和呂家聯姻的事情不那麼熱衷了。